易轻尘则哈哈笑道:“死秃子,你着急做什么?咱们暂时还没定下来是不是加入祁连剑派,但是有个人已经确定加入了啊。”易轻尘一边笑着,一边看着百里远哈哈说道。
卫城朝嚷嚷道:“不错,不错。那台上的番邦秃驴,你以为你现在就是祁连剑派掌门了吗?那太白山庄的百里远还没和你比呢?你就在那台上指手画脚,吆五喝六!你不觉得你顶着个秃瓢,当这剑派掌门,有碍,有碍什么来着?反正就是不好看!”
易轻尘哈哈笑道:“你个老东西,不会说话就不要旁征博引。那叫有碍观瞻!越说显得你越没出息!不过你说的一点儿是对的,就是那百里远还没和那个番僧比过,你还不能算是正式的掌门!”
众人听着阳关四奇虽然颠三倒四,胡说八道,但是每个人都看向了百里远。尤其是祁连剑派之人,每个人的眼神里都有一种迫不及待的神色。
宇文剑也看向了百里远,百里远和他对视一眼后,起身抱拳说道:“这达瓦布大师武功精湛绝伦,百里远自愧不如,我看还是不比为好!”
众人都齐声大呼:“有请百里庄主!有请百里庄主!”百里远为难地看着宇文剑,继续抱拳说道:“太白庄园虽然已经加入了祁连剑派,百里远也已答应了竞争这掌门之位,但是连宇文庄主都惜败给这达瓦布大师,百里远何德何能,还敢与那大师相争?”
客舍青怒吼道:“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道貌岸然,自以为是的样子!打得过还是打不过,上去打了不就知道了?难道嘴皮子一动,说打得过就打得过,说打不过就打不过,那还设这擂台做什么?以后学个屁的武功,在这江湖上就直接用嘴把人说死便是了!”
柳色新也尖着嗓子叫道:“死秃子说得对!那个番邦秃驴,你听好了,死秃子说了,你现在还不是祁连剑派掌门,得等打过了百里远再说!”
木青云和水含月听着他们两个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便一边儿一个,将两人制止了去。
百里远则是环视一下四周,又看了宇文剑一眼,而宇文剑则是看着他微微点头。百里远低头沉思片刻,继续抱拳说道:“既然如此,那百里远答应便是。不过,这达瓦布国师已经连续两次比斗,耗损了不少内力和真气……”
高台上的达瓦布侧眼一睁,微笑着说道:“小僧感谢百里庄主体贴。那按百里庄主之意,又该将如何?”
百里远拱手向四周转了一圈继续说道:“既然是比斗,不管输赢,公平公正是必须的,大师意下如何?”
达瓦布闻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道:“百里庄主所言极是!”
百里远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今日天色已晚,百里远不自量力和大师切磋,还是待大师休憩一夜,明日比来如何?百里远明知,就算此刻比试,也不是大师对手,但是百里远也不是投机取巧之人!”
木青云眼见天色渐晚,确如百里远所说,已是日落黄昏。而水含月则是轻叹一声,在木青云耳边轻声说道:“这百里庄主果然厉害……”
木青云不解地看着水含月,水含月摇了摇头道:“云哥哥,下来我再跟你说吧。”
达瓦布“嘿嘿”一笑,左手抚胸说道:“百里庄主体谅小僧耗损真气和内力,小僧真是感激不尽。不过如要恢复内力,何须一夜?众位不妨先去用过晚宴,小僧在这里打坐休息片刻即可。等诸位用餐完毕,小僧在此恭候百里庄主,分出高下即可。”
诸人闻言更是疑惑称奇,百里远也惊讶地问道:“大师的意思是,不用一两个时辰,大师便可恢复体力,内力和真气也皆可复原?”
达瓦布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必如此长的时间,小僧只需半个时辰即可。诸位请去用餐吧!”
众人闻言均是大呼惊讶,百里远看了看宇文剑,发现宇文剑脸色难看至极。他看着台上的达瓦布说道:“既然如此,那国师尽可打坐休息便是,我等在此饮茶相候!”
达瓦布微笑着点点头,双腿一曲,盘膝而坐。只见达瓦布伸出双手划了一个大圈,然后两掌双腕相抵,两手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壁,左手食指朝上,右手食指朝下,调匀气息,打起坐来。
这种打坐调息方法,众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尽管场下诸人议论纷纷,但是达瓦布已经入定,顷刻之间,头顶便开始冒起了层层白气。
木青云和水含月都惊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瓦剌国师达瓦布,就连阳关四奇也是瞪大了眼睛,你看我,我看你,啧啧称奇。
而百里远则是坐在位子上,闭眼吐纳了几次,然后端起一旁的三才杯,刮了两下飘在上面的茶叶,喝了几口茶水。
百里无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父亲百里远,心中的担忧呈现在她的一张俏脸上。在她印象中,自己的父亲都是自己在独自练拳练剑,几乎没有和任何人交手的时候。
百里远转头,用慈爱的眼神看着百里无双,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拍了拍道:“双儿不用担心,为父只是和这位大师切磋一下。如若相差悬殊,为父及早认输便是。双儿勿忧……”
百里无双点头说道:“那番僧厉害的紧,爹爹保护好自己就好。什么掌门不掌门的,咱们也不稀罕。只要爹爹不要被那番僧伤着就是。”
百里远微笑着看着百里无双道:“为父虽说不能取胜,自保的本事总还是有的,双儿放心好了。”
那边的水含月则趁着这个机会,在木青云耳边说道:“云哥哥,那百里庄主让这番僧休整以恢复体力和内力,其实是有原因的。”
木青云不解地问水含月道:“刚刚月儿就说百里庄主果然厉害,我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呢。月儿倒是说说这原因何在?”
水含月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说百里庄主厉害,是因为他必须要让这番僧休整好。这样一来,如果百里庄主取胜,那也说明是百里庄主实至名归,没有占那番僧相斗两场,气力不足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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