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在除夕之前好起来。”
丈夫也点头,又想到了什么。
“前些日子,你任务带回来的人参,拿过去些给日差吧。”
夏小姐差点忘了还有这玩意,蹦起来便夸赞丈夫记性好,新长出来的四肢刺溜一下便将主人运到柜子面前。
“对对对,我差点忘记了,多亏有你。”
又一口亲在丈夫脸颊上,也不管三人一个比一个爆红的脸颊,一溜烟就又跑没了影子。
宁次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发烧的。
好像不管他做什么--穿多些衣服也好,多烧几个炭盆也罢,到了日子,便要准时生病。
“父亲。。。”
宁次听见自己沙哑又带了点稚气的声音,他未曾睡去,只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发不出声音。
这次却是成功了。
他烧的看不清物体,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身边父亲的气息。
他年满十二,按照寻常人家的孩子来说,已经是通过下忍毕业考试,能够独当一面的年纪。但他,只能勉强做到查克拉提取。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事实上,包括他自己在内,日向家并无一人希望他可以成为忍者。
日向多为体术,代代最不缺少的便是身体强健的日向族人,像他这般--看起来一捏就碎的。倒还是头一个。
就连小一岁的雏田都比他结实不少。
“怎么样,宁次?要喝水吗?”
日差总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只有面对儿子才会少见的慌乱脆弱。
“亲爱的!小夏他们送了人参过来!”
贵子的声音搀着欢快和担忧,她自知儿子比闹钟还准时的身体--每次都可以在除夕之前赶在死线退烧。
可哪个母亲能够看着病中的孩子还能忍住不担心呢?
反正她做不到。
“宁次醒了?药在这里--”
可朦胧间,视线再次变得模糊,意识被巨兽吞没,沉入黑暗。
“嘀嘀嘀!”
“嘀嘀嘀!”
“嘀嘀嘀!”
机器运作的噪音混着点滴中液体滴落的水声让他感到陌生。
他似乎被浸泡在某种液体之中。
连带着口鼻都被插上管子。
待能够睁开眼睛,才首次看清了这个世界。
木制的天花板没有人为建造的痕迹,更像是自己生长出来的模样。
黑白色的猪笼草竟然长着人脸,猝不及防探到宁次眼前。
这是谁?
他的意识并非模糊,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判断自己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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