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谢知津和季声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奇怪。
他们在捉摸不定的心意面前顿兵不进,在难以预料的未来面前踌躇不已。
没人愿意越过那条线。
这天晚上,谢知津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calvkle内裤。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一点一点的地勾勒出他的身形,谢知津揽镜自赏对影自怜,细细数过自己的八块腹肌,然后满意地对季声挑了挑下巴。
&ldo;来,今晚咱们可以尽尽兴。&rdo;
那样的态度在季声看来,就像是封建社会残暴不仁的昏君对着他新得的某个宠妃说:&ldo;来,今晚寡人好好宠幸宠幸你。&rdo;
季声那股别扭劲儿又上来了。
季声侧坐在床沿上,背对着谢知津,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他紧抿着唇,修长的手指搭在家居服的衣领上,却怎么都解不开领口的那枚扣子。
心里挣扎做久了,指尖就开始微微颤抖,如果卧室里的灯光足够亮,必然可以看到季声那双修长的手指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红。
谢知津的声音就是在这时从背后传过来的:&ldo;要我帮你吗?&rdo;
季声手上的动作一停,消瘦的肩膀却猛地瑟缩了一下。
他带着细微的恐惧转过头,正对上谢知津那一双满是挑逗的眼睛。
季声太熟悉这样的眼神,每一次他都会在这样的眼神下俯趴到床上,继而承受远远超出他承受力的事情。
到这一刻季声才发现,自己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做的心理建设其实都是无用功。
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季声猛地从床沿上站起来,修长的身影遮住了那盏昏黄的床头灯,他的语气有些发颤,说:&ldo;我去洗个澡。&rdo;
人还没出卧室的门,谢知津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上前一步拉住了季声。
男人的嘴唇轻轻勾起,变成一个有些锋利的弧度,他贴在季声的耳边说:&ldo;半个小时前,你刚洗过澡。&rdo;
季声浑身僵硬。
谢知津拉着季声回到床沿上坐下,笑着问:&ldo;怎么现在记性这么不好了,嗯?&rdo;
也许谢知津是想要故意把语气放得和缓一些,却不想这种略带玩味的语气引得季声泛起一阵恶心。
不久之前因为那场雨而生出的一点点希冀似乎在一瞬间变得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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