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关山了吗?”
“还未。”
“再找!”
“再找!”
“再找!”
赵挽华最近说的最多的,就是“再找”二字。
苦苦寻觅,却次次无果,其情绪一回比一回暴躁。
究其缘由,须从赵挽华醉饮碧落春,沉睡了三日说起。
这期间,扁岳反反复复瞧了无数回病,明明身体无恙,却只是昏睡。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赵挽华醒来之初,除了有些神志恍惚,后来也正常了下来。
哪知道。
这种“正常”,只能算作当时粗略一瞧,众人都未曾细究所致。
山河入了盛夏,雨水便变多了起来。
上京城内,卷风骤雨频作。
恰似应和这这多风多雨之天气一般,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挽华“疯”了。
你说她疯吧,她逻辑清楚,咬字清晰。
你说她不疯吧,她先是派人满世间的打听酒神的下落,甚至让江离千方百计地打听,每日寻他来一问。。。
江离都需耐着性子回答她——
“城主,我真不知道。酒神关山深藏野林,我这儿确真没收到消息。。。。。”
“那些有缘人?他们并非是同关山有过接触见面才成为有缘人。关山向来只送人酒,至于这个有缘人,谁知道他是怎么选…”
“城主,真找不着。就算我是当世百晓生,然。。。像关山这样的人,不与人世来往,蛛丝马迹全无,除非我成了神仙,咳咳咳。。。不然何从知晓他的踪迹。。。”
此后数日,赵挽华彻底不顾不顾,政务朝事一件不管,东升城书信也不回。
那些一摞一摞的文书信件头一日抬进落凤苑,第二日便会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直到后来某一天,赵挽华找不到关山,也没了能让她梦回前世的碧落春,她终于耐心全无,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那些文书统统扔进了小厨房的火堆里。
也因此,阿仪这几天干的最多的事,不是做饭,而是铲灰。
赵挽华并没有闲着,早出晚归的,只为向关涉打听关山消息。
只不过。
自从上次赵挽华和关涉不欢而散后,如今就算赵挽华靠着武力闯进了屋子,刀都割破关涉喉间的皮肤了,这关涉也是闭嘴不谈哪怕一点,每次都让赵挽华无功而返。
赵挽华回来,不管第一个碰见谁,都会指使对方,让人莫名其妙的受罚:
江离就不必说了,最不得清净,每日都被逼着出宫打探消息,累死累活。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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