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有些生气。
“怎是胡扯?玉有瑕,君却无瑕。如今大家都夸你是‘无暇君子’呢,你以前是个古怪性格,如今失忆了整个人倒越发十全十美,让人看着不真实。。。”
赵挽华视线一直随着他飘游,说到最后,眼神已转为探究。
“阿挽,我失忆了。。。我不在乎他们如何想,我只在乎你…会不会介怀?”
云眷舒返身折回原来的位置上,满眼气闷化为了无奈。
而赵挽华的神色已然恢复如常,还咬了一大口香蕉。
“别生气,我听你讲诗,虽然根本无法理解,但是我会觉得你声音很好听,一个道理,你失忆这件事它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今对我的态度。”
“这么说来,这几天我给你指教的内容全都白讲了?”
“唔。。。你可真会抓重点。可能我天生领悟这些老古董一样的东西就没什么天赋,放宽心,弟子不教,非师父过错也。”
“你。。。”
“当然是他这个师父的错!”云眷舒刚讲了一个字,岑白打幔进来,阔步踏入打断了话。
“阿挽,你总不回凤落苑,一得空就直奔这对门。找云眷舒给你说书,哼,他一个老呆板懂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搜罗民间的奇谈怪事,你要听故事,找我啊。”
赵挽华头一歪,将蕉皮整个儿一褪,就往才岑白脸上砸。
岑白机灵一躲,厚皮着脸往藤椅边上一坐,挨着赵挽华,双手叠放搁于把手上,笑嘻嘻说:“阿挽,我讲的是实话,你可不许恼。”
“滚回去。”赵挽华说。
“不滚,我也要留下来吃饭。”
“没你的饭。”
“我不信,我不走。”
“滚!”
棺柩出灵那天,千叮万嘱,吩咐了江离好好看着,防着范平那老头儿未出云遥,偷偷喂给岑白解药。
然而,防了个空气。
当赵挽华某天夜里在凤落苑门口看见岑白冲她摇手的那一瞬,她脸黑如锅灰。
这人刚出上京不过几十里,就丢下队伍,偷偷跑了回来。
“阿挽,别和岑公子吵架了,只是吃个饭而已。”
赵挽华刚想反驳,云眷舒转移了话题,又道:“阿挽,我有点饿了,想喝你做的汤。”
“好,我去做。”
云眷舒笑笑。
岑白趁机霸占了藤椅上,“记得多做点,我要喝三大碗!”
“……”赵挽华沉默了片刻。
总有一天,她肯定会弄死这得寸进尺的狗崽子。
……
半个时辰后。
三人围坐在饭桌,赵挽华坐在二人之间。
她各自扫看了二人一眼后,然后拍掌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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