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怎么办?”盛幼斌俊秀的脸上一下褪去血色,神情不安道。
司南道:“没事,我们就地扎营,来个声东击西,派一人偷偷溜出去,我们只需要在军队来之前,稳住他们即可。”
她说完,转头看向程溯铭,压低声音说:“你是医生,你说得话比我们说得话更有可信度,你也有足够的能力去自保,这次报信,你去。”
程溯铭很不情愿:“杨文涛也有足够能力的自保”
话还没说完,司南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脑门:“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你离了我,难道活不了了?”
程溯铭挑了挑剑眉,伸手捂着脑门,喉咙里发出一道无可奈何的声音,“我真是败给你了。行行行,都听你的安排。”
盛幼青忍不住笑:“看不出来啊,人面兽心的程医生,居然是个妻管严。”
程溯铭飞她一个眼刀:“妻管严总比单身狗没人保护,还托人后腿的好。”
“你!”毒舌加精准打击,打击的盛幼青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司南懒得管他们幼稚的斗嘴行为,递给盛幼青三人一罐大水果罐头,等他们吃完了,五个人凑在一起,小声商量晚上行动事宜。
夜幕降临,荒芜废墟中一面残缺墙面后,隐藏了七八个身形健壮的男人。
他们看着距离他们大概五十米外的五个人燃起一堆篝火,那五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玩了快两个小时,那两个女的结伴跑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上厕所,一会儿三个男的又分开去上厕所,接着都回来背对着他们,躺在一处大约一米五高的废墟下睡觉。
这五人给他们的感觉,不像是出来寻找物资,反而像是出来游玩,一点危机感,基本的野外警惕心都没有。
一个年纪小点的青年低声道:“张哥,我看这五个外地人应该是误打误撞来到我们的地盘,我们有必要这样守着他们吗?”
被叫张哥的男人冷声道:“你懂什么,那帮人有三轮车,个个体型红润正常,一看就是物资不愁的人。先不说他们之前呆在哪里,就说他们当中两个年纪大的男人,浑身都是杀气,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我不信他们是误打误撞来到我们这里来。”
“张哥,你怀疑他们是有目的性的来打探我们的物资吗?”
“这个不好说,先观察观察他们再说。都给我盯紧了,不要放跑任何一个人,要是他们中有人想跑,不要犹豫,直接给我杀了!在田哥他们运送吊车、切割机来这里之前,绝不人让任何人泄露消息出去!”
“是!”
夜色渐浓,许是靠近群山之林的缘故,基林县每到夜晚清晨都会出现薄雾气候,致使张哥一行人的视野有些模糊。
那五人的篝火早已熄灭,剩下些许星火在黑暗之中发出微弱的光芒。
那五人睡得深沉,接二连三发出均匀的鼾声、呼吸声,听得张哥一行人都昏昏欲睡。
就这么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时间进入凌晨两点左右,在青年几个人都接连脑袋下垂之时,张哥忽然道:“不对!”
“怎么了张哥,哪里不对?”青年一下惊醒。
张哥站起来道:“那五个人,真睡着了,多少会动一下,翻一下身,但是他们一直保持刚才的动作,没有动!”
“什么意思?!”
“妈的,我们被他们耍了!”
张哥立即拿上武器,带着青年一行人急冲冲的跑到那五人睡觉的地方去,那里除了五件颜色各异的外套,里面塞着一些垃圾当充当人形外,附近哪有人的影子!
“妈的,他们发现了我们,连三轮车都不要就跑了!”张哥愤怒的撕碎一件衣服,大喊:“吹响口哨,让老王他们过来,一起找人,找到他们碎尸万段!”
黑暗的夜色中,响起尖锐的口哨声,很快四面八方出现一群男人,大约有五十号人,就藏在附近的废墟中,监视着那五个人的一举一动。
然而就是在近六十个人的监视下,那五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张哥气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让所有人散开找人。
盛幼青躲在一个垮塌酒楼下的排水沟里,望着四处找寻他们踪迹的人影,缩回自己的脑袋,冲司南竖起大拇指:“还是你聪明,看见这条排水沟,就选择在附近扎营,在从那处废墟下的洞口慢慢偷渡到这边来。只要我们一直躲在这里,上面有那么多的废墟盖着着,他们应该不会找到我们。”
司南道:“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的三轮车还在外面,还得想办法拿回三轮车。”
她在上厕所之时,偷偷从空间里拿了一辆山地自行车出来,藏在这处酒楼的废墟后。
程溯铭的眼镜拥有夜视功能,能看清黑暗中的一切事物,他一早就告知司南他们周围躲藏人群的位置,他则避开那些人群,拿上自行车,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
杨文涛道:“不要轻举妄动,那群人拿走三轮车也没关系,我们家里还有很多三轮车零件,等回到巨石镇,我可以再组装三轮车出来用。”
司南刚要开口,忽然发现盛幼斌脸色不对劲,一张脸白的不成样,赶紧问他:“幼斌,你怎么了?”
“我我喘不过气”盛幼斌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眼睛睁着很大,双手抖得不成样,一直掐着自己的人中,像是随时都会憋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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