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夕等着他的下文,就啥?送她进大牢吗?那他送她进去当天她就逃给他看,别忘了她可是神偷的出师弟子,要被一个监牢困住也太不给面子了。
“我就。。。”凛王爷抬起淼夕的下巴,勾魂的眼睛直直看进淼夕眼里,“我就吻到你改称呼为止。”
恶寒!原来他还是个变态!她可没忘记自己现在是男装打扮,看凛王爷的架势又不像说谎,淼夕这才想到同性恋者也是一种危险的存在,她催动真气快速运转,随时准备在凛王爷有下一步举动的时候敲晕他。
所幸不用淼夕动手,凛王爷已经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摸上她的面具:“好精致的面具,和你很配,不过我更好奇这精致的面具下是否也有一张精致的脸。”
“抱歉,我的脸一点也不精致。”淡淡的语气蕴藏危险,“请放开你的手。”
“唉!”凛王爷往后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也示意淼夕坐下,“我倒觉得你的脸该是很出色呢,而且身材也和三年前一样娇小,如果是女人的话一定是个美女吧。”
“男人和女人的容貌是不能相提并论。”淼夕的语气虽然很平淡,心里却惊恐万分,难道泄底了?
“是吗?”凛王爷的目光在淼夕身上转了几圈,看得淼夕汗毛都竖了起来,就在淼夕快忍不住的时候才开口,“那你是否有亲人?比如说姐姐或妹妹什么的?”
淼夕暗自在心里重重嘘了口气,他没看出来,但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无数念头在淼夕脑子里闪过:“。。。是有一个姐姐。”
“哦,是美人吗?”
“各人眼光不同,不好下定论,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模样。”
“那她现在身在何处?”
“我不知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我也没有她的消息。”说罢,淼夕一脸沉痛。
“她是否也和你一样戴着一个面具,手上也抱着一只白狐狸,左手也有一个和你一样的手镯,而且她不会武功,喜欢穿白衣?”
“你怎么知道?”
淼夕略带惊讶地看着凛王爷,他说的分明是她刚来这个世界时的形象,不过那只有一个多月,而且她身边有墨羽,一直待在安玖城的凛王爷怎么会知道呢?
“我有一个朋友见过她,在五年前,现在也在找她呢,她叫夕对么?”
“是的,我确实在五年前与姐姐失散了,但她并没戴面具,也没养狐狸,不过她确实喜欢穿白衣服,而且不会武功,手上有和我一样的手镯。”
知道凛王爷在怀疑她的身份,淼夕把脑中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如果凛王爷口中的朋友是墨羽的话,“姐姐”第一次见到墨羽时并没有戴面具,小雪也是以后才捡的,幸好淼夕离开墨羽之后已经用“变形绳”改变了小雪的外貌,它现在看起来不是雪狐,只是普通狐狸而已。
暂时不想再见墨羽,也不想被揭穿身份,淼夕只好扮演“弟弟”的角色,真命苦啊。
第五十六话 可怒也!
更新时间2006…11…3 17:31:00 字数:3273
天杀的凛王爷,和他磨蹭了一个晚上,居然死闭着金口不肯透露他那位知道夕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摆什么“欲知何人,待下回分解”,淼夕当然知道凛王爷的言下之意是让她以后还要去凛王府,想到自己的身份是和“姐姐”失散的“弟弟”,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说出墨羽的名字,淼夕一手一把地搓揉着手里的花草,懊恼得直想咬人。
“徒弟。。。”宇文涟颤巍巍地点了点淼夕的肩膀,然后迅速闪出十米外。
“没看我在想事吗,你干嘛啦?无聊啊?”淼夕恶狠狠地等着他,很想立刻把宇文涟拿来当沙包练练手脚,尤其想见血。
宇文涟吞吞口水,用内力“长途通话”:“我想告诉你,天就要亮了,你要吃了消夜再睡吗?”
“当然要了。”气不能当饭吃,还是吃饱肚子再想想有什么阴谋阳谋的来挡挡凛王爷。
淼夕走后,宇文涟腻手腻脚走到刚才淼夕站的池塘边,池塘的清水泛开了红花,一条条翻白肚的鱼儿在水面荡悠悠。
好危险啊,刚才看她一把一把将手中被揉碎的花洒到池塘里他就心惊,那些碎花瓣居然像硬物一样投水有声,还激起水花,而且一片花瓣居然还能像石子一样在水面跳几下,不过大多都是电光石闪地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射进水里,而且都瞄准了池塘的鲫鱼,宇文涟再看看自己身后嵌入墙壁的的各色碎花瓣,更是抹了把冷汗,虽然知道刚才都是淼夕无意识的行为,可是无意识就能做到这地步说明的问题太多了。
以往淼夕的内力深度他也不敢随意臆测,但总以为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但看到今天死于非命的鱼,宇文涟才知道淼夕的功力远比他所想的还高啊,大概是因为她身体有杀戮之类的习惯,刚才才会无意识瞄准会动的东西打。
宇文涟再看看四周,那棵被风吹得摇晃了几下的树已经千疮百孔,还有一只不长眼乱动而成了尸体的虫子,不难发现残留的凶器都是碎花瓣。。。好险好险,幸好自己逃得快,拜了神偷当师傅是正确的,人啊,可以不会做饭(吃别人做的),可以不会念书(百无一用是书生),可以不会武功(出钱雇保镖)。。。但绝对不可以不会逃命!(作者忠告:生命只有一次,世界明天会更好)
不过明天别苑的七大怪谈又要增加一条了吧,宇文涟想象这明天来打扫的奴仆叫到这个场景会有什么反应,这么多鲫鱼,明天是吃鲫鱼汤还是烤鲫鱼呢?不管哪种都比人参鸡汤好吧。。。
你问别苑里为什么还有其他人?他们三人住一个别苑,还是王爷赐的,别苑的宽敞就不需要解释了,就算他们三人一起上也未必能把别苑打扫干净,淼夕舍不得让春兰干太多活,三年的时间生物都会长大的,淼夕自己和宇文涟也从米虫成长为大米虫,别指望他们干活,要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神偷,银两他们可不少,封建社会人命是很便宜的,随便几串铜钱就够买上五六个年轻强壮、可以虐待、方便指使、任劳任怨的家丁来剥削劳动力了。
虽然雇佣的比较有专业方面的技能,更能打理好别苑,可是雇来的奴才都看钱,保不准他看别家开的价钱高会不会跳槽,淼夕可不想自己在忙四王爷和凛王爷的麻烦时还有人抽她后腿,尤其是万一以后她有什么秘密行动要保密的被抖出去,她不逃命都不行,买来的能力上是不及雇的好,但熟能生巧,慢慢培养也会是好手,最重要的是他的卖身契在自己手上,自己出事他们也别想好过。
吃完春兰煮的消夜,宇文涟趁天还没大亮,把淼夕拉到阴暗的角落商量,他很好奇淼夕在凛王爷的府上到底发生什么事,居然能把她烦成那样,连小雪都预感到危险地躲在假山背后当石雕了。
“要不你就公布你是女孩,趁机恢复女装也好,省得每次提心吊胆,反正你当初也就是图个方便才穿男装的。”别人穿男装是为了躲仇人什么的,她穿男装的理由却是因为女装比男装难穿,穿了行动不便,宇文涟再次对自己徒弟的真实性别产生怀疑。
宇文涟不觉得自己的徒弟男装与女装有什么差别,江湖上也不是没有侠女,女人出来闯荡不是什么奇事,反正江湖上看的不是性别,而是道义和能耐,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英雄崇拜英雄,拳头大的是老大,以淼夕的能耐,绝对可以打上武林实力榜前十,或许前五都没问题。
淼夕白了宇文涟一眼:“现在的问题不是我穿男装与女装,而是凛王爷口中那个认识我‘姐姐’的‘朋友’是谁,他找夕又有什么事。”
“凛王爷认识的都是一些酒肉朋友,画册名单上你也都看过,你看到有眼熟的么?”淼夕就算记不住人的脸,多少也能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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