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冲她笑了笑。
“你师傅让我救他,可还说了别的?”
秦铮皱眉:“师父让你去找刑部大臣,只说二月菩萨诞辰日大悲寺这几个字就好。”
陈清里微微一笑:“这倒有趣了,说了这几个字难道就能救他么?”
秦铮点头:“师父这么说的不假。”
过了晌午,几人整装出门。
途上袁心要喝药,可是她死活不肯喝,趁秦铮不注意就要偷偷倒掉。
陈清里在背后微微一笑:“姑娘。”
袁心吓得心一跳,忍不住瞪他:“做什么藏在我身后,平白吓我一跳。”
他看着她手里的药碗:“不肯喝药,病怎么会痊愈?”
她脸色苍白得不正常:“这药非常的苦,若是你像我一样喝了大半年,一日三趟地喝,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陈清里的眼里带着关切,仔细看还带着心疼:“药在每个人的嘴里都是苦的,在下这儿有糖豆,姑娘喝了之后我便偷偷给你几颗,不会告诉你师兄的。”
她眼睛一亮:“那也好。”她捏着鼻子喝了,伸手找他要糖豆。
他微微一笑,递给她一个荷包:“拿去吧。”
她看着荷包,只觉得似曾相识又偏偏想不起来:“这个荷包真难看。”
他笑了笑。
她笑了笑:“说好了不告诉师兄的。”
“不告诉我什么?”
袁心忙低头看鞋,陈清里微笑:“本王在说纵使找了刑部大臣也不一定能救出薛神医,所以千万别告诉你这个坏消息。”
秦铮皱眉:“该面对的早晚还是要面对,躲是躲不过去的。”
马车一路向北而行,途经一家村庄几人找了个地主家歇脚。
睡到晚上的时候,突然听闻几声大叫,只见仆人倒穿着鞋敲了云板,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快来人哪!”
陈清里忙起身,第一反应却是去看袁心,只见袁心已被秦铮扶着出来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府里灯火通明,有人骂骂咧咧,有人大声哭嚎。
为首的这家姓王,一般人都叫他王员外。
王员外扑在一个女子的尸首上:“二姐,你死得好惨哪,你这个庸医,我要杀了你。”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王员外哭哭啼啼:“好好的胎气硬被说成是热毒,一剂药下去孩子都没了,我王家几代单传哪,我王家几代单传哪。”
秦铮上前,仔细地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孩子确实是掉了,只是……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王员外哭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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