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鳌身躯一颤,眼神闪动,随即牙关一咬,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四爷视人命为草芥,陆府行事霸道、肆无忌惮,惹得东安府各方势力无不心生怨恨,现如今天怒人怨,归根结底也怪不得别人!”
“说得好!”
庙外,一人大喝:
“陆家高高在上惯了,哪管他人死活,说不得也唯有跟他们拼了。”
“符公子愿意弃暗投明,那是再好不过!”
音未落,已有两人冒雨冲入大殿。
其中一人手持软剑,身染鲜血,赫然是刚才从屋顶冲下的那位。
另一人身高八尺、肤色古铜,入殿后二话不说,抖手甩出一张符纸。
“陆南殊,早就料到你身上有别的手段。”
“镇山符!”
“赦!”
符纸去势迅疾,瞬间出现在陆四爷头顶。
下一刻,其上光晕闪烁,蓬然炸开,化作一座如山虚影狠狠压下。
“彭!”
明明只是虚影,却好似具有无穷重力,直接让下方地面一陷。
直起身子的陆四爷,也闷哼一声,身躯一弓,难以直起腰背。
即使拼命挣扎,也是移动缓慢。
“杀!”
两人同时大喝。
持剑那人身形一闪,瞬息间化作数道残影,从四面八方猛扑陆四爷。
剑光烁烁,锋芒外露,只是一看,就让人刺骨生寒。
莫求更是眼眸一缩,目露惊诧,这柄剑给他的感觉,非寻常利器可比。
法器?
劣等法器!
大汉则是身躯微伏,跑步冲来。
这种姿势放在高来高去的先天高手身上,有些可笑,就如街头斗殴的混混一般。
但冲锋之势一起,就让人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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