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突然咬在宴卿鸣脸上,在他脸颊上吸了个小红痕。
“你干嘛?”宴卿鸣没想到他能想出咬脸这一出。
“盖章!”沈争堂满意的看着宴卿鸣脸上可可爱爱的小红痕,“让别人知道你是有主的,省的那些花痴看见个漂亮男人就往上扑,要不你长胖点吧,再变难看点,人家生俩孩子那个腰像是水缸一样粗,你这个腰……腰就这样吧,我喜欢死了。”
宴卿鸣突然认可沈争堂这个说法:“有办法让腰粗起来记得告诉我,坦白说我的身材做武将是吃亏的。”
“为什么?”沈争堂不懂,“怕对方敌军起色心?”
“你正经一点!”宴卿鸣敲了沈争堂脑门一下子,“容易受伤,没有那些强壮的武将抗打,你看燕十七就比我壮比我抗揍。”
沈争堂乐了:“燕十七必须抗揍,你是没看见他们家丁云心打他那都是下死手,太可怕了,练家子的老婆不敢要不敢要。”
宴卿鸣微笑瞅着沈争堂,沈争堂才想起自己老婆也是练过的。
“你不一样。”沈争堂贱兮兮的凑过去,“你怎么舍得打我,是吧?”
宴卿鸣微笑:“你抗揍吗,试试。”
沈争堂噘嘴:“我好柔弱,不试。”
*
第二天一早,宴卿鸣没等沈争堂和孩子们醒来,就一个人出发了。
宴卿鸣觉得自己有了牵挂,他看不得孩子抱着他哭哭唧唧不让他走的模样。
保不齐那个沈争堂哭的比孩子还夸张,更是没办法招架。
杏林留在北蛮一直没有带回来,沈介音的桃林变成了宴卿鸣的马。
抵达第一个驿站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宴卿鸣给桃林弄了些草料和干净的水,自己要了一碗面坐在棚子下面等着老板煮面。
东丽山方向一路上都是人烟稀少的,没有什么像样的城池国家,只有人口稀疏的村庄。
这驿站也比一般的驿站粗糙些,好在什么都有。
旁边桌子坐了三个中原打扮的人,一边吃面一边在聊着天。
“你们听说了吗,西疆军队被边关城镇守军打的毛都没剩下一根,那可是惨败。”
“废话,边关城现在镇守的主将燕十七,据说是宴家的人,那宴家一个个打仗跟牲口似的不要命,谁打得过他们。”
“要我说,还不是因为西疆的阿图勒没亲自率兵上阵,阿图勒要是去了,保不齐能赢。”
“能赢个屁!阿图勒比他弟弟赫米提差远了,赫米提十五岁就攻陷了西疆周围所有的部落,只是赫米提这些年没上过战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会是死了吧。”
“不好说,你们说赫米提要是和宴卿鸣打,谁能赢?”
“这有什么可比性吗,赫米提毕竟年轻,跟宴将军比还差着一截子呢。”
“再过些年宴将军年岁上去了,没准赫米提能称霸一方呢,到时候西疆打进京城也不是没可能。”
宴卿鸣听着他们聊,心里倒是对赫米提这小子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远在京城的泽王府里,西疆的少年战神赫米提·热合曼,正和沈修宁打架打的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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