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贴膏药二十块钱,估计接下来几天他吃饭都不用花钱了。
柏安推开门,风铃再次响动。
他在岛上的生活算得上清贫,他只有做膏药的手艺还算精通,岛上有正规医院,生其他的病谁会来他这种偏门摊子上看啊。
是以这些年也没攒下能够看病的钱。
不过他孑然一身,连只猫都没养,自己一个人也算过的下去。
柏安回家拿了七贴膏药给王老头送过去,再回家时院外站了一个中年男人,也是老客户了。
不等他开口,柏安便进屋拿自己的医药箱。
中年男人的爹是个老渔民,打了一辈子渔也落了一身的毛病,本该养老的年纪非要继续出海打渔。
“他真是个驴脾气,我怎么说都不听,昨天又闹着出海,结果就犯病了,我又花钱找人去海上把船拖回来,花了五千他打一个月的鱼也赚不回来啊!”
“柏大夫,我爸爱听你说话,一会儿你给他扎完针,跟他好好唠唠,劝劝他。”
男人开车,柏安坐在副驾驶,空调的冷气激起车内燥热的皮革气息,他有些恶心。
打开车窗看向一望无垠的金色海面,无数小船归岸或是离港,海风裹挟着渔船上腥咸的气息,倒是冲淡了不少恶感。
男人就是个唠叨的性子,柏安时不时应他一句,他自己就能说一路。
到了渔船,柏安轻车熟路地爬上船,进了屋,床上躺着一个捂着腰哀叫的老人家。
柏安俯身检查,身后纯棉衣物上脊骨凸出很是明显。
平日里他总穿着宽松的衣服,倒是看不出有这么消瘦。
像是一阵海风吹来就会倒下的衣架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七】注释来自于百度资料
第3章
“赵伯,你的腰经不起这样折腾了,留在岸上含饴弄孙不好吗?”
柏安说着,从旁边装有酒精的盘子里取出几根细长的银针,分别往肾余穴、命门穴几个穴位斜刺进去。
他修长的手指捻动着银针,“感觉怎么样?”
“酸酸的,麻麻的,哎哟,舒服多了。小安啊,赵伯闲不住,不出海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不是还有你嘛,犯病了就请你来给我扎几针,比按摩都舒坦!”这会腰疼缓解了不少,老人家也有心思和柏安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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