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辽军将士彻底松懈下来。
萧天佐借酒浇愁,在城楼上挑衅宋军:
“老子有米有面,有酒有肉,吃饱喝足,就是欠抽。”说着打了一个饱嗝,“你们叫阵半天了,你来打我呀!有本事上来打我呀!”
“呸!”萧天佐大骂道:“不是我萧天佐小看你们,宋军敢困我城池,属大辽史上第一次,我服。”又打了一个酒嗝,翻了翻眼皮,“你们若是能攻破城门,占领曲阳城,再改写一次大辽史,我萧家就是你们的儿子,是龟孙王八蛋!”
时机已到,赵楠示意暴风:出击。
赵楠手握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火器营,为何迟迟不肯出击呢?
原因只有一个,等。
等什么呢?等最佳时机。
战场上的时机稍纵即逝,赵楠一直在等最佳时机。那就是自己伤亡减少到最小,致敌人伤亡最大的时机。
现在,眼看天快黑了,辽军酒足饭饱,也知道宋军不可能攻进城来,一个个解盔卸甲,都待来日再战。
换句话说,就是都下班了,也吃饱喝足了,准备上床挺尸了。
暴风一声令下,只听“嗵嗵嗵”几声巨大无比而又沉闷异常的声响,城墙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又是几声巨响,一干喝高的将领居然拿着筷子捧着酒杯到了城外,坐到了宋军的脚跟前。
互相想问问怎么回事,由于耳膜都是“嗡嗡”作响,处于失聪状态,只能张嘴比划,无法交流。
城墙夷为平地,停止了炮轰。
火炮的威力,火器营的人当然领教过,陆战队的人却是生平仅见,炮声隆隆,攻城掠地,无坚不摧。
让他们大开眼界,原来,战争中最酷烈的攻城战,也可以如此简单。
城墙上的一帮人就是顺着废墟碎渣滑到了陆战队的面前。
把将领都捆了起来,辽军又毫无防备,有的连盔甲还没来得穿上,有的酒醉未醒,就全部当了俘虏。
占领曲阳城,不费一刀一枪,就是捆人有点费绳子。
辽军大营的金银财宝,赵楠全部都给了穆统帅,分发火器营和陆战队,论功封赏。
帅帐正在吃晚餐的潘仁美,听斥候讲到张南围而不攻,几千人都静静肃立,看着城楼上喝酒吃肉时,也抓起一个羊腿,猛的撕咬了一大口,仰头畅喊,“痛快,果然痛快!”
斥候说萧天佐刚吹完牛逼,忽然天雷滚滚,炸塌了城门,城墙夷为平地,潘仁美大眼瞪小眼,手里的羊腿掉到了地上,嘴里能塞进两个鸡蛋。
这一桩桩一件件,太刺激潘仁美的神经了,这小子究竟是何方妖孽,居然有如神助,碰上的净是好事。
潘仁美顿觉羊腿如同嚼蜡,难以下咽,起身踱步,走来走去,一会儿又静卧摇摇椅上,继续思虑对付赵楠的办法。
曲阳城将军府。
赵楠坐在主位,穆桂英杨排风各站一旁,萧天佐萧天佑倆兄弟跪俯在阶下,默不作声。
打脸如此之快,这是萧天佐完全没有意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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