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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月亮,又清又冷,泻下冰一样的银辉。青石铺就的小路上清幽寂静,任凭月光漫照,泛出点点银光。曹澄放慢脚步,不停地用余光瞄着身边的奕宁,满心欢喜地与之闲聊着:“听琴琴说,你上个月跑到中学,在她前男友的学生面前,甩了他一巴掌。”
“谁让他一脚踏两船,让琴琴伤心?”奕宁顿了顿,再次开口了,“曹澄,你认识很多人吧?那你有没有见过周公子?听说他回来了。”
“什么狗屁周公子?不就是周起暄。”曹澄一脸的不屑,啐道,“不久前在聚会上见过。一脸奶油气的,也不知道女人喜欢他什么。”
原来起暄他真的回来了。奕宁强抑不住心中的那份激动,眼角微微湿润。
这时,从小巷口传来了口哨声。五六个喝得醉醺醺的小混混迎面走来,要奕宁陪他们喝几杯。曹澄赶紧把奕宁护在身后,警告他们别乱来。两方争执不下,动起手来。
曹澄哪是几个壮汉的对手,没两下,就痛苦地倒在地上,只剩下被人群殴的份。
“喂,你们快住手!”奕宁担心曹澄的身体吃不消,拿起地上的空酒瓶,“砰”的一声,砸碎了瓶子,对准那群人,命令道,“放开他!”
“小妞,就凭你也想救你的小情郎?”为首一刺青男骂咧咧地叫道。
“我再说一次,放开他!不要惹我!”她挽起衣袖,用破碎的玻璃边缘直直地往左手臂划去,眼睛都没眨一下。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反而让他们有点后怕,骂了句“疯女人”后,离开了。
“奕宁,你的手在流血!”
奕宁还是一脸没事人,走了过去,扶起了曹澄,“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曹大少爷。”
……
阁楼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精味。奕宁在伤口处做了个简易的包扎,就帮曹澄上药水,疼得他直喊痛。
“啊,轻点。奕宁,轻点!我的脸!”
“一个大男人,还老是鬼叫鬼叫的。”奕宁凑过去,轻轻地往涂药水处吹着气,然后麻利地贴上创口贴。
曹澄的心一下子跳得飞快,尤其当奕宁的气息扑面袭来时,他完全忘了呼吸。花心大少的曹澄,此时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在让他怦然心动的女孩面前,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才好。
“你怎么不喊疼了?”
“我,我突然觉得很舒服。”
奕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也被打傻了。手机铃声响了,曹澄按了免提,只是几秒后他对自己的这个做法悔得肠子都青了。
女人高分贝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出来:“你丫的滚到哪去了?老娘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就等着你来。你不是说要让我见识下你一夜七次郎的威力吗?丫的,是不是爬到其他女人的床上?”
曹澄慌慌张张地摁掉免提,走远几步接了起来:“Tina,我现在有点事,不方便。”
Tina不耐烦地回道:“什么事情不方便?你不行就不要逞能,害的老娘买了一打套套。药店的人还以为我从事某种特殊职业。我给你十分钟,你要是不来的话,以后休想趴在老娘身上做活塞运动。”
“你还是睡觉去吧!丢死人了。”曹澄飞快地挂掉电话,自诩厚脸皮的他此刻竟然脸红了。
奕宁忍着笑意,让曹澄别老想着做那事,小心一夜一次郎后就得再次躺进医院。
“奕宁,你是在吃醋吗?”曹澄窜到奕宁面前,那双动不动就放电的桃花眼洋溢着满满的愉悦。
奕宁推开他,去阳台收衣服。曹澄一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莫名地提到,自己再遇到她之后,就没碰过女人。他又急促地解释着,他不知道那是郭董的情妇,还以为是他的孙女,再说,是她引诱在先。他又跟她保证,今后一定会为她改变。
“你说什么?”奕宁折叠着晾干的衣服,头都不抬地问道。
“我说啊,”曹澄故意提高了音量,一脸坏笑地叫道,“你的内衣是不是买小了一号?我摸过了,可不止这么点。”
奕宁恼羞成怒,抓起他的内裤,扔到他的头上。她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让他立刻搬出去。
“我不搬!打死我都不搬!我就赖在这里,让你养我。”曹澄很狗腿地挽着奕宁的胳膊,靠在她肩上,说什么都不肯离开。
“幼稚!”
幼稚的曹澄,为了讨奕宁欢心,开始认真地学做咖啡。幼稚的曹澄,为了博奕宁一笑,不停地讲着冷笑话。幼稚的曹澄,为了在心仪的女孩面前建立起高大的形象,自豪地说人流最旺的三条商业街都是他家的地。
奕宁看着臭屁冲天的他,呛道:“那也是你爸了不起。你最多是跑得比较快。”
曹澄一怔,吃惊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是我爸跑得最快的那颗精子?”
见奕宁没有否认,他笑得很是欢快,回想着那段无比珍贵的往事,兴奋地说:“你知不知道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也说过这话?在福生珠宝的派对上,从她进来那刻,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在她落单时,我鼓起勇气去搭讪,然后做了一件特脑残的事。我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居然跑去掀她的裙子。为了表示我对她的喜欢,我还当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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