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了交杯酒!”
“。。。。。。”
那几道声音笑着说,听起来关系和纪连韫很不错,此纪连韫没有拒绝这些人请求,而是平静道:“他不喜欢见生人,别靠得太近。”
“这就护了!”
“真不够意思。”
“啧啧啧,有了娇妻就忘了朋友。”
那些声音说归说,却真的没再凑来。
唐宁怕得厉害,全程都贴着纪连韫走,纪连韫为了照顾他特地放慢了脚步,周围都是劝酒声,酒『液』从杯溅到红『色』地毯,晕开了血般的红。
隐约,唐宁似乎嗅到股血腥味,只是这味道又被浓重的酒香遮掩,让唐宁怀疑这是他的错觉。
身旁的新郎官直在喝酒,有多少只手端着酒杯递过来,唐宁就看到纪连韫毫不犹豫地伸手接了过去,对方喝完酒后,周围都是叫好声,有人笑着问:“新郎官今天这么高兴啊?”
唐宁听到他的新婚丈夫淡淡地应了声“嗯”。
唐宁很想提醒对方别喝了,就纪连韫那个身子骨,万喝到半醉了,他个人对这些鬼怪该怎么办?
想到这儿,唐宁鼓起勇气扯了扯纪连韫的袖子,声道:“少喝点。。。。。。”
周围那些声音下子兴奋了起来,“哟,你的妻子心疼你了!”
“不行不行,他都有娇妻心疼了,得再罚杯!”
“该罚!”
唐宁忽然被这些存在点名,恨不得把己变成缩头乌龟,他向那位丈夫靠得更近了,身旁的新郎官低低地笑了声,清冷的声音在唐宁耳边响起,如同落叶拂花逐流水,“醉乾坤大,壶月。”
原本喝空的酒杯再次满,新郎官接过酒杯饮而尽,微醺的声音对唐宁轻轻念道:“百年浑是醉,万六千场。”
“好!喝得痛快!”
身旁人似乎真的有些醉了,他走得浪浪沧沧,体态风流,唐宁紧张地试图扶着对方,岂料那人不和他客气,下子就把身体压在了他的肩,那薄唇隔着红盖头碰了碰唐宁的侧脸,“娘子。”
唐宁慌张地别回头,那滚烫的唇就从他的侧脸擦到了他的耳根,低哑微醺的声音咬着他的耳朵唤道:“娘子。”
新郎官的声音可真是好听,好听到唐宁的半个身子都要酥软下去,周围那些踮起脚尖行走的存在又开始笑,唐宁既害怕又委屈,颤颤的声音带着点己都没意识到埋怨,“你、你醉了。”
那散发着酒香的气息在他耳边拂过,如风来,又如风去:“看到娘子,我然醉了。”
纪连韫这个人,怎么突然这样说话啊?
都说喝酒会暴『露』个人的本『性』,纪连韫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醉了就、就。。。。。。
唐宁咬着下唇,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努力扶住纪连韫,对方搂住了他的腰,唐宁的腰本就被腰带勒得生疼,这下纪连韫只是轻轻碰,唐宁的腰就疼到发颤。
“娘子心,我们要跨门槛了。”
唐宁看到周围那些人的脚都轻飘飘跃了过去,他看得更慌了,提着裙摆颤颤地跨过门槛,了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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