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二哥愁眉苦脸的蹲在某大学外面抽烟,等待着陈婉荷下课,嘴里念念有词。
“唉,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二哥叹了口气,顶着严重的黑眼圈,打着哈欠,往大学里扫视着,咂了咂嘴:“妈的怎么还不出来呢。。。。。。。”
就在他念叨的时候,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阶梯上,那人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左右不停的看着。
二哥笑着冲那人招了招手:“丫头!这儿呢!”
见到自己所寻找的人,陈婉荷不禁绽颜一笑,跟个普通的初中小女孩似的,笑容无比的干净,一路小跑着就跑到了二哥身边。
“等久了吧?”
“没啊,才等一会儿。”二哥笑呵呵的说道:“走吧,咱吃饭去。”
或许每个恋爱中的女孩都是一样的,总爱跟自己喜欢的人说一些生活琐碎的小事,如陈婉荷跟二哥一般,一路上她都在不停的说着学校里的事,哪怕是某些鸡毛蒜皮现代叫做撕逼的八卦事件,也跟二哥说得津津有味。
“你说的这个故事有点复杂啊。”二哥听完陈婉荷说的故事后,有些头疼,因为他感觉自己的智商已经跟不上陈婉荷的思维节奏了。
“不复杂呀。”陈婉荷眨了眨眼睛,很有逻辑的说:“就是我们专业的一个同学喜欢上了导员的哥哥然后被导员哥哥的老婆知道了结果。。。。。。。”
在饭馆里,二哥觉得自己的智商又被陈婉荷压制了。
说来也是巧,就在菜上完之后,二哥刚夹起一筷子菜放进陈婉荷碗里,一侧头就看见了某个不算熟悉的同行走了进来,在距离二哥不远的一桌落座。
那人在看见二哥后,冲着二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二哥自然也懂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客气的对那人笑了笑。
“遇见这孙子可是巧啊。。。。。。。”二哥心里嘀咕着:“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之所以二哥这么嘀咕,就是因为他看见随着鬼荣进来,后面又零零散散的走进来了七八个混子,都带着用报纸裹住的砍刀。
跟二哥互相打招呼的人,是《胜义安》的新上任堂主,花名叫做鬼荣,二哥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自从太子死后,陈百虎就着重提拔了几个后辈上位,鬼荣就是其中之一。
这个人平常很是高调,就如原来的《福记》大克一般,万事都是以绝字来办,毫不夸张的说,在九十年代末的海城,最狠的一批混子之中,除开二哥、傻哥这些耳熟能详的人物之外,鬼荣绝对算是一个让人害怕的狠角色。
二哥吃饭的这个地方,可不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而是在《胜义安》的地盘上。
如果不是最近《东和贵》跟《胜义安》关系平稳,甚至在白宝国的一系列“合作”之下达到了双方交好的地步,他也不敢来这边随便晃悠。
无论自己多么牛逼,只要是出了自己的地盘,谁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事呢?
陈婉荷似乎也发现有些不对劲了,见饭馆里的客人都开始往外走,她忍不住偷偷拽了拽二哥的衣服,凑到二哥耳边问他:“我们走吧,这里好像要出事。。。。。。。”
“行,咱们走吧。”二哥擦了擦嘴,很理智的做出了决定。
要是只有他自己在这儿,估计二哥会选择吃完饭再走,菜都还没吃上几口就走了,这得多浪费啊,二哥是在农家长大的孩子,他很清楚粮食的来之不易。
但无奈的是陈婉荷那天在现场,如果她出了点事,二哥真得自责一辈子。
二哥把钱放在了桌上,正准备带着陈婉荷走人,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时候,大门外面又走进来了十几号混子。
这群人明显不是鬼荣的人,二哥很直接的有了答案,因为这群混子看鬼荣的眼神,就跟傻哥看恐龙的眼神似的,四个字而已,不死不休。
随着他们进来,一个穿着衬衫的混子也随之走进了饭馆。
他跟鬼荣不一样,鬼荣是赤手空拳进来的,他是提着一把五连发进来的。
这个人二哥也很熟悉,还曾经坐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福记》的伯仔。
“小东北?”伯仔见到二哥后就是一皱眉:“你他妈来这儿干嘛?”
伯仔那天火气很大,满脸的杀气,似乎是遇见了什么让他不舒服的事,当然了,二哥觉得这不是能让他目中无人的理由,更何况二哥也是个脾气大的主儿,他可不爱顺着人的性子给人面子。
你火气大你就牛逼了?
“我他妈来这儿吃饭,你他妈管得着吗?”二哥很不客气回了一句。
“我操?!”伯仔气笑了,看了站在二哥身边的陈婉荷一眼,想都没想,就把枪对准了二哥的脑袋:“你再跟我蹦个刺儿试试?!”
伯仔属于炮筒子那类的人物,在《福记》里也是主战派,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人就像是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着,而且特别好面子。
在陈婉荷这种美女面前,大多数的男性同胞都爱表现出自己牛逼的一面,爱面子这一点特性貌似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黑道成员通病。
见小东北这么不识抬举,在人数以及武器装备都毫无优势的情况下还这么牛逼,伯仔觉得他真该教育教育这个不知死活的东北人了。
“吓唬我啊?”二哥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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