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刑总!”有人应了声。
这时胡哨收拾好,坐了过来,“你说这里面怎么凉飕飕的?还有这些蛇不会进洞来吧?”
花里:“我说过这里恐怕有他们更害怕的肉糜!”
“蚀肉?”胡哨脱口反问,发觉自己说错话立刻停下。
花里难的正儿八经地看向他。
胡哨心虚:“我也是胡乱喊的一个名字!”
花里:“是吗?”他可不止一次听到这个词了。
白银蝉美滋滋地喝着汤,虽然不算很好喝。胡哨不经意地碰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反正都是它,怎么叫都无所谓的!”
花里:兴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吃好了就走吧!”起身头也不回进帐篷拿装备。
他生气了?白银蝉望着花里走进帐篷里的身影,出神!
刑大力一口气喝完汤,起身!“记得把火灭了。”也跟着进了帐篷。
胡哨冷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银蝉,我们可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他是守墓人,你是盗墓人,你俩可不是同一路人。”
白银蝉垂眸,她曾经也是守墓人啊,可现在为了活,为了摆脱巨,她必须要与他站在对立面了。后面的她没敢往深了去想,这种条件下她可不想脑浆迸裂。“知道了!东西收好了?”
“好了,连你那份一起收拾的。”
“走吧!”
白银蝉与胡哨跟在队伍后面。
刑大力看了看后面跟上的两人。“怎么?这么快就跟人小姑娘闹矛盾了?”
花里沉着脸,像他这样的亡命之徒,注定一生漂泊,实在不应该连累别人。“这里的空气有问题,你没发现我们这一叫觉睡得极沉吗?”
刑大力:“空气能有什么问题?催眠药?不过我到现在也还想睡。”
“大力,这种盆地山脉不可能出现那么多蟒蛇,就算有,顶多几条,况且它们都变异了。我猜想其实这些蟒蛇一直都在洞底,因为某种物质一直沉睡,直到九星连珠将它们从洞底震了出来,它们才因此苏醒,开始在此大量繁殖!”
刑大力:“花,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感到奇怪,自从肉糜席卷全球以来,再奇怪的事儿怕也正常,不过你这样一说倒能说得通,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这些变异的蟒蛇了。”
花里举着手电,“前面路变窄了,大家注意头顶岩石!”
地面!
饶墨将潭底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一群废物,平时花那么多钱养着你们,关键时候没一个顶用的。”他愤怒的说着,身后他的人全低着头,不敢多说一个字。
李言:“二爷,若是姓花的真是从蛇潭底入的墓,那么这些巨蟒早被惊扰过一次,定是会一点风吹草动便会发起攻击,我看不如用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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