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尝不就知道了?”耐着『性』子看他用三个指头嫌弃的捏起那个茶碗,还放到鼻子上闻了一闻。大概也是闻到了葡萄酒的醇香,他终于还是放到嘴边浅浅的尝了一口。
“咦?好难喝,毒『药』吧?”他皱着眉头,呸呸的吐出原本已进入嘴中的葡萄酒。
“说什么呢你,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人家子谦都说好,就你这种人真是没办法沟通。”菱月生气的狠狠瞪他一眼,可惜自己的那一茶碗葡萄酒。
“什么?你说本皇子是乡巴佬?冯菱月,你有『毛』病吧你,本皇子是乡巴佬,你又是什么?整天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成何居心?”他还来了脾气,仿佛菱月是有意弄这些东西来害他一样。
“是你自己不懂而已,还说什么稀奇古怪?你不是乡巴佬是什么?人家子谦不是皇子人家都知道这是酒,你还皇子呢,什么都不懂。”菱月也毫不示弱,所有喝过的人都说好,就只有这个人说不好,不是捣『乱』又是什么?
“又是那个陆子谦?”韩祈傲听到这个名字比听到菱月骂他乡巴佬还要生气,怒道:“冯菱月你搞清楚,你是我韩祈傲的妻子,不是他陆子歉的妻子,你、从现在开始,本皇子不允许你再跟那个陆谦见面。除了去母后那里请安之外,你一步都不许踏出皇子府。”
“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力来限制我的自由?”才不会怕他呢。她蛮横的看着这个男人,脸上连一点惧意都没有。
“凭本皇子是你的夫君。”话,咬牙切齿的出口,却惊了一旁看热闹的如玉。
菱月不以为然的瞪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冷笑道:“韩祈傲你说这话也不嫌自己脸发烫啊?还我的夫君呢?你什么时候尽过你夫君的责任?再说,本小姐又什么时候同意过你管我?”
韩祈傲的嘴角浮起一丝浅浅的笑,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本皇子是没有尽过夫君的责任。不如今晚,就让本皇子行使一下夫君的权力吧?”
菱月一愣,旋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禁脸『色』泛红,气道:“韩祈傲,你真不要脸,哼,想做本小姐的夫君,下辈子吧你。”
转身,愤愤离去。
身后,韩祈傲乐开了花,呵呵,原来,还是有东西可以治住她的,呵呵~~~~
第四十四章、人闲昼永无聊赖
司马田静静的站在院子里看天空中挂着的那一轮明月,月缺月圆已经多少次了,自己却还是挣扎在这个陌生的古代。说不想家其实是假的,他想念爷爷留给他的那家当铺,虽然生意清淡,却足以果腹,至少,那个时候的他要比现在快活很多。
虽然现在依然有美女为伴,吃穿不愁,可是心里却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这几日,文月也没有来找他,他知道她是在为她要找的那个人发愁。人是找到了,可更关键的事情还在后头。这是文月说得,至于是什么关键的事情,文月却只字不提,这反而让他更加的焦虑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觉得这一切会跟沈凝有关,透着某种淡淡的神秘。
天空中的明月慢慢的移到他头顶的位置,于是,他挥手从衣袖中掏出那副文月留给他的画,慢慢的展开。他记得文月告诉过他:这副画中的女子每当月圆之夜,额头上的符号会发出淡绿『色』的微光,里面隐隐约约的会透出两个“无生”字样。
于是,趁着月圆,他决定看一下文月的话是真是假。
月,一点一点的往西边滑去。画,却并没有半点异常,那画中的女子还是那么傲然的站在那里,额头上血红的奇怪符合也并无可疑之处。
难道文月在骗自己?司马田叹口气,有些愤愤的想:这世上之人,还真是不能多信的,连文月都能欺骗自己。唉,也怪自己相信,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呢?
伸手,准备将画收起来。手刚碰到画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真的就在此刻发生了。
月光透过司马田身旁的那颗桂树,星星点点的打在那副画上,其中有一束形似莲花的光线稳稳的落到画中女子额头的位置。瞬间,那奇怪的符号像是在动一样,“唰”的一声,像剑一般刺出一道微绿的光,与那天上的明月完美的衔接。
司马田用手遮住眼睛后退了好几步才回过神来。瞪圆了眼睛看天空中这美丽却诡异的一道绿光,绿光中真的隐隐的滚动着许多字符,像是某种咒语,能够辨认的,只能是无生两个字。
司马田惊呆了,因为他记了起来,当时他与沈凝从现代穿到古代的时候,那块玉石发出的就是这样的光,淡淡的绿『色』的光,诡异的如同黑夜里野兽的眼睛,却又隐约的透出神圣的光洁。
或许,它可以让自己回到现代去呢?对了,咒语?当时自己一定是无意中念对了这绿光中不停滚动的字符,所以才会被这光给带到了这里。对,一定是这样。如果自己可以猜出这些字符,再配上那块玉石,一定就可以回去了。原来自己一开始猜想的没有错,就是咒语加玉石。呵呵,沈凝,我们回去的日子指日可待了。可是,这些字符到底怎么念呢?
月儿慢慢的脱离了那棵桂树,绿光越来越弱,最后字符慢慢的退去,只剩下两个无生字样默默的燃到最后。慢慢的,连光也便消失不见了,那副画又恢复了往昔毫无生机的样子。
无生?司马田默默的思索着这两个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石桥边,欧阳冽依旧站在那棵柳树下,却忘记了吹箫,只是抬着头,看天空中渐渐消失不见的绿光。绿光?是的,绿光,既熟悉又陌生的绿光。是他20年来,一直念念不忘要寻找的东西。
他握着玉箫的手都有些颤抖,月圆之夜,绿光重现,这代表什么呢?代表的生还是死?师父曾经说过,他与子谦都是有缘人。所以,当子谦义无反顾的停留在这里的时候,他没有稍加干涉。因为,他对这里也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像一直飞翔的鸟儿,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歇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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