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幸想了想,把杯子放下了,然后他说了个:“痛。”
是的,打的就是一个我凭空说痛。
“痛?”
席旸被虞予幸这么一痛,停下了脚步。
“哪里痛?”
虞予幸说:“耳朵痛。”
席旸的视线转到虞予幸耳朵上。
虞予幸可没有说谎,他的耳朵是真的在痛。
这两天他才知道的,他耳钉过敏。
但又非要戴,所以就会时不时地痛一下。
席旸还在盯着耳朵看,虞予幸以为他还没看出什么来时,席旸说了句:“肿了。”
虞予幸点头:“嗯。”
席旸:“怎么回事?”
虞予幸:“不知道啊,耳钉戴的吧。”
席旸又看了眼虞予幸的耳钉:“等一下。”
说完他拿出了耳机,当着虞予幸的面,搜索“戴耳钉红肿怎么办?”
下面有许多相关链接,几乎都是两个重点,一,不要戴了,二,碘伏。
席旸把手机收起来:“有碘伏吗?”
虞予幸:“有。”
昨天刚买,就是为耳朵买的。
席旸又说:“不要戴了。”
虞予幸:“哦。”
席旸抬起手来,看起来是想帮虞予幸把耳钉取下来。
但是这个手啊,左边伸一伸,右边伸一伸,他人还歪了一下,做法似的在虞予幸耳朵边晃来晃去。
“你自己来吧。”席旸放弃。
虞予幸:“哦。”
虞予幸迅速碰耳朵,迅速把耳钉取下来,也看到了席旸脸上一丝震惊的表情。
席旸在看到残缺前任时都没有这个表情。
“不痛吗?”席旸问。
虞予幸笑:“你看起来比我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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