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起身想要打开门看看,但想了想又坐下继续缝剩下的粮袋。
敲门声再次响起,江采月也不问了,放下手上的针线走到墙边,顺着放在墙边的梯子爬到墙头上。
虎子抬眼皮看了看江采月,又支楞耳朵听了听,又趴回去继续睡。
江采月爬到墙头上伸头朝下看,就看到门外站了三个人,李氏、柳氏和陆燕。陆燕空着手,啪啪的正在拍门,李氏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站在陆燕左边,柳氏手里拿着一只大麻袋站在陆燕右边。
陆燕一边敲门一边用眼神和她的两个嫂子交流。李氏和柳氏都一脸为难,却又迫于陆燕的威胁,只能跟在她的身后不敢跑。
江采月想她刚刚真把门打开,当头就得挨一棒子,然后再被套麻袋一顿打,也幸好她长了个心眼,可这几个女人不收拾了心里又不舒服。
江采月扬了扬唇角,从空间里拿了一包袋装的辣椒粉,这东西好啊,就这么从上面洒下去,刚好就能落在她们三个头顶,被辣椒面糊一脸不要太爽哦!
江采月在辣椒粉的袋子上咬开一个口子,还别说,这味儿真是够呛的了,将袋口朝下,轻轻一扬,一整袋辣椒粉便飘飘扬扬地落下,正好落在三人头顶上空,当她们意识到有什么落到脸上时,再想睁眼已经睁不开了,几乎是同时惨叫一声,捂着脸满地打滚。
江采月从梯子上下来,收好辣椒面口袋,又坐回院子里缝粮袋,伴随着外面女人的嚎叫声甚觉悦耳。
陆燕三人的叫声很快引来旁边住的邻居,大家听到声音开门,就看到江采月家门前地上有三个女人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地上还有洒落的红色粉末。
洪婶子见是陆安郎和江采月家门前出了事儿,忙带着儿媳过来,将三个人翻了过来,一看脸忍不住乐了:“这不是陆燕吗?不好好在家里头,还有脸出门?又是麻袋又是棒子的,你们这是要趁安郎不在家做什么?”
听了洪婶子的话,其余人也都看到了地上的麻袋和棒子,纷纷指责陆燕,真是墙倒众人推。
“哎,老陆家这闺女儿咋生的?人不大,心却黑着呢!这往后谁娶了她家还能过得好吗?婆婆妯娌哪儿得罪了她,还不得被她往死里整?”
“可不是,你们都听说了吗?昨儿安郎家的苗被拔了,听田大牛说就是陆燕带人拔的,还不只她一个人,我猜没准她就是大半夜的不知和哪家的野男人在外面鬼混,想到安郎从陆家分的地,心里妒恨就去把人家苗给拔了。”
“哎,田大牛也是的,说话说一半儿,咋不把野男人是谁也说出来?这种丫头就不该替她遮掩。”
“你们说村长说要找他们家赔安郎家的苗,他们倒是能赔不?”
“不赔成吗?村长可是说了,做这种缺德事儿的人家是要被赶出村子的,他们不赔,直接赶出去就是了,免得这么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
“呵呵,咱们大溪村是风水宝地,住多少辈人了还是头回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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