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昕昕微笑,回了个好字,却突然回想起两人的一夜疯狂,脸色微红,小声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回到枫城,柳向榕准备开车回他们的家,章昕昕强烈要求去他父母家,她觉得这元旦是二人婚后第一次节日,应该郑重一些,柳向榕虽然认同了她的想法,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二人拿着伴手礼坐在柳向榕父母家的客厅时,章昕昕确定不是错觉,柳向榕确实在不高兴,和谢蓉柳凯翔的热情不同,他仿佛一块寒冰散发着冷意,直到四人用过晚饭,唠了些家常后回到柳向榕的房间,他的神情才与往常无二。
这是她第一次进柳向榕的房间,其实两人真的很陌生,认识一个月,成婚八天,她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书桌连着书架占据了进门的一面墙,一张双人床,飘窗处是一处小型榻榻米,挨着卧室门右手边是独立的卫生间,屋内整体暖色系,感觉房间的主人乖巧懂事。
她看着书架上的书,奖状,咂舌,她家里的书都是小说漫画,柳向榕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尽是学习相关的书籍,她打量着脱衣服的柳向榕,终是说出了口:你心情不好?
柳向榕裸着上身转过身,摇头否认说:没有,有些累而已,你先去洗澡,我守着你。
章昕昕应了一声,虽然心里觉得这句话异样但还是决定去洗澡,舟车劳顿,她很是疲乏,不过她还是不死心的走到柳向榕身边圈住他的腰,身体贴上他赤裸的背,气息喷洒在他的肩胛骨上,勾引道:要不要一起洗?
你安的什么心思,我先不去,你快去吧。他说着话,暧昧的笑着把她送进卫生间,章昕昕看他笑了便也不再纠缠关上了门。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时隔十一年要再次睡在这个房间里,他不禁蜷缩起身子,庆幸他的身边有一个她,否则他也是个胆小鬼罢了。
章昕昕洗漱完穿着柳向榕的体恤走出来,他坐在窗边的榻榻米上似乎在看窗外的夜景,以至于她拍他肩膀时全身一颤,仿佛受到了惊吓,她觉得好笑,问:想什么那么认真?说着话抱住他的头贴在自己胸口。
柳向榕松了口气,环住她的腰,埋进她胸前的柔软,声音闷闷的说:想你。
她只穿了一件体恤里面是真空状态,被他这么一拱,仿佛有电流通过了全身,两个小小的乳尖瞬间挺立了起来,在衣服上明显出现了两点凸起,脸上升温,她有些害羞的说:你快去洗澡,我等你。
不用等我,你先睡。柳向榕站起身,他的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异样,说:乖,你好好睡一觉,腿不酸了?
不酸,我还要和你打跨年炮呢!她说完觉得用词不当,但很准确的表达了她的心思。
柳向榕被她的话逗笑了,俯下身隔着衣服含住了一只挺立的乳尖,轻咬了下,引得她发出轻哼,浅尝既止后在她耳边幽幽的说:在这屋里我肯定硬不起来。说着象征性的看了眼隔壁,笑着进了浴室。
章昕昕一头钻进被窝里,在床上捂着脸打滚,完全没拿他说的话当回事,满怀期待的想一会儿怎么勾引他,不过疲乏不允许她的身体再折腾,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她睡着了。
再醒来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角落的路由器指示灯闪烁着,章昕昕感受着腹部上的大手和贴着她后背的炙热胸膛,发觉自己睡过头了,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差五分钟凌晨一点。
她懊恼的皱眉,点开了微信,几条新消息,都是群发的元旦快乐,还有她们宿舍的群席觅她们三人十分钟之前才停止聊天,她略略看了几眼点开了她最期待的置顶聊天,柳向榕的对话框。
嘴角上扬,看着那正好零点整发的消息,章昕昕没想到原来也有能给她这种小温暖的人,原来都是她守着时间赶着各种节日零点给别人送祝福。
宝贝,这是我与你跨过的第一年,以后的每一次跨年我都会在,谢谢你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让我变得完整,新年快乐,我爱你。
章昕昕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翻了个身看着柳向榕,伸出手指浮空描绘着他的脸,他似乎睡得不安稳嘴唇紧抿,眉头微蹙,但不影响他的英俊,章昕昕掀起了被子,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他身上只穿着内裤,平日那粗大坚硬的肉棒虽然蛰伏着却也鼓着一个大包,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耳根发热,明明看着他很感动,却又想到了做爱这件事。
她想着舔了舔嘴唇钻进了被子里,小心翼翼的想褪下他的内裤,无奈却卡在胯骨和床相贴的位置,她只能探手掏出那沉甸甸软软的肉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和她身上一样。
他的包皮并不长,龟头探出不像勃起时那样硕大狰狞,软软的,是浅淡的肉粉色,她捏了捏,不觉感叹:手感真好。
她有些诧异,柳向榕在她身边多数时候金枪不倒,此刻分身在她手上被揉捏也没有硬的趋势,许是睡得太沉,于是她凑近了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舐龟头上那条细缝,小舌在柱身和龟头之间的沟壑打起圆圈。
柳向榕其实一直没睡,他一回到这个家这个房间就会失眠,尽管抱着章昕昕会缓解一些情绪却也只是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她打开手机那一刻他便彻底清醒了,之后更是亲眼看着她钻进被子里脱他内裤,他笑着看着这一幕,本来笃定自己硬不起来,却被她舔的身体一僵,那小舌头滚烫仿佛融化了他心里的障碍。
章昕昕突然觉得手中的肉棒变成了半软半硬的状态,她有些亢奋,被子里的本就闷热她的脸潮红一片,一口含住了那胀大的龟头,吞吐起来。
柳向榕吸了一口凉气,她这小嘴这般炙热,吸的他那半硬的分身直接一柱擎天,撑满了她的嘴,压的小舌都动弹不得,他眯着眼看着她的脑顶想一直装睡看她做什么。
她用嘴上下套弄着粗大的肉棒,尽最大努力含着,咕叽咕叽的吞吐声在被窝里回荡,两腮被撑得酸胀,她心里纳闷他怎么还没醒,索性吐出肉棒,抬头看柳向榕。
那人面上表情都没有变化,但在她的注视下换了个姿势平躺着,她索性彻底掀开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
俯视着身下男人高高翘起的肉棒,她不觉咽了口唾沫,从挑逗他开始自己的小穴已经爱液翻涌两边的大腿根都变得滑腻,她动情的看着柳向榕,把肉棒扶直半跪着向前移动把自己的穴口对向那硕大的龟头,缓缓的压了下去。
嘶章昕昕吸了口凉气,虽然穴里湿润可没有足够的扩张和前戏龟头顶进来还是不容易,只是进来两寸她就觉得酸疼,她一时没了动作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没注意柳向榕正看着她,她不好受他更难熬,穴肉紧紧包裹着龟头舒服的让他差点发出声音。
上下坐了几下,花穴里的爱液涌了出来顺着龟头流向柱身,章昕昕扶着柳向榕的小腹坐了下去,龟头破开穴里的褶皱冲向深处,她的口中溢出呻吟,双腿发软,突然一双大手箍住了她的腰用力的压着她向下,小穴瞬间吃下了那粗长的肉棒,直插花心,章昕昕惊叫出声。
她忙两只手捂住嘴,毕竟柳向榕的父母就在隔壁,她恼怒的看着始作俑者,柳向榕眉眼弯弯嘴角噙着笑,说:你这算不算强奸我?
(码字的有话说:
章昕昕: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柳向榕:我,我,我,只有是你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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