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疑惑的歪了歪头,奥帕尔的眼睛弯了起来,'整个禁林都是我的家啊。'
“……”
抿了抿唇后,斯内普移开了视线,**丢了一句话算是回击,“像你这种没戒心的状态,迟早会再被人类给伤到。”
'只要不跑出幻象结界就不会有危险。上次是我自己大意了而已。'
咕哝了转了转耳朵,奥帕尔的声音里有些沮丧,'我说我都已经被人给狠狠教训过了,你就别再说教了好不好……听得很烦啊……'
真是的,她觉得自己明明隐瞒的很好啊!至少翡冷翠还有罗南都被她给骗过去了。
但是偏偏回来不久的里德尔却能看出来,还慢条斯理得一点一点分析她失败的地方,把她的自信给打击的体无完肤。
虽然有点在意昨天傍晚的时候,身上带着血腥味的里德尔那句轻描淡写的“杀了几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就像她回答的那样,只要不是里德尔自己受了伤,那么她就不在意。
不问善恶,不管对错。
她只是单纯的因为喜欢里德尔才做了如此的决定。
因为,每一次每一次,因为承传的记忆而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陪伴在她身边,让她得以重新入眠安睡的人,都是里德尔。
对于奥帕尔来说,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她感觉到亲近的人已寥寥无几,而里德尔就是其中的一个。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多,而且对于她来说也不需要多。
就算被人说是“自私”也无所谓,因为在奥帕尔心中,排在第一位的,永远都是“里德尔”这个人而非其他。
只要可以亲近就能够满足,而如果能帮上忙的话那就再好不过。
因为想要的,自始自终就只有那个人,那一种感觉罢了。
哪怕为此而扭曲了自己,双手沾染上鲜血也无所谓——只要,那是里德尔所希望的。
“那怎么没见你那个愚蠢的脑袋多长点记忆,竟然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了禁林外围?看起来你还真是想重新温习一下只能躺在地上给别人增加不必要的麻烦的那种蠢到爆的场面么?”
控制不住的,斯内普脱口而出了尖锐的嘲讽——虽然他说出口后就有点后悔了。
这匹从来没有接触过人心险恶的幼兽,不会被吓到了吧?
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被人评价说是“能让小孩子吓到哭不出来的毒舌”了。
'啊啊,那个是意外,意外。'
响在脑海中的声音带上了些许腼腆,奥帕尔有点尴尬的别过了头把视线转向了另外一边。
不过看起来,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斯内普那尖刻的语气还有态度。
果然……很相似。
注意到了这匹年幼小兽头上的耳朵因为尴尬而耷拉了下来,斯内普微微咳嗽了一声以掩饰浮上唇角笑意,不过墨色的眼中闪过的,是纯然的怀念。
单纯坦率而友善,可以从最细微的地方感受到别人的想法并且予以回应,从来都不会去计较他人的态度是否真正的友好。
难怪自己会想要再见到这匹独角幼兽,因为它让他想起了曾经不算久远的过去,他在霍格沃茨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即使在她已经渺无音讯的现在,他还是会忍不住怀念她,衷心希望她可以过的幸福。
'说起来……'
甩了甩头,从尴尬中回过神来的奥帕尔立刻明智的选择转移话题,'晚上的禁林对于外人来说并不安全呢……你来这里有事么?'
“上次因为时间的关系没有收集到足够的材料。”
从对过去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的斯内普的脸色不善,“全是拜某个头脑简单的魔法生物所赐的关系。有了不必要的耽误。”
'阿拉阿拉,那还真是对不起咯。'
甩了甩尾巴,奥帕尔努努嘴,'既然这样的话,你要找什么?森林里我很熟的。'
“幽灵姑、梦叶草还有狼毒花。”
犹豫了一下后,斯内普皱着眉道,“你知道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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