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喜。
不行,不行,不能激动,稳住,稳住,毕竟那玩意儿的主人还是一副活菩萨的镇定样。
“你不跟我做,我又有需求,那怎么办呢,我只能去找别——嘶。”
锁骨忽然被咬住,力道不轻,我疼得缩了下。
“去找别人?嗯?”
下秒被人托着屁股整个抱起,往楼上走,霍景琛走得急但稳,不一会儿我的后背便触上每晚都会躺在上面的蓬松大床。
忽然紧张。
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正在脱上衣的霍景琛,看着腰线腹肌一点点清晰的霍景琛。
忽然。
我咽了下口水。
“王姨。”霍景琛看着我,但却在喊门外的人。
他的嗓子很哑,哑到连王姨也察觉到不对了。
“呀,小霍你嗓子怎么了,是感冒了,最近流感多发啊。”
我看向关上的门,灯光有些昏暗,我看不清锁没锁,如果没锁。
“没事。”霍景琛俯下身亲我,跟过去的,跟前几天的都不一样。
都!不!一样!
“嗯……”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喊出声,但刚发出一个音节,嘴巴便被捂住,是霍景琛的味道,他干燥的掌心一点点被我的呼吸濡湿。
“王姨你明天,”想是想到什么,霍景琛顿了下,继续道,”这一周都先不用来了,钱正常打给你。”
我不能说话,但眼睛来回转个不停。
怎么办。
霍景琛好像真的忍到不行了,先不说腰间最直接感受到的,最后的几个字简直像咬牙顶出来的意义。
门外响起王姨欣喜的道谢声,然后随着一阵脚步,楼下传来她最后的声音。
我没有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或许有,但那声音太远太轻,而我现在的感官又密密麻麻地被霍景琛占着。
房间重回寂静,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时轻时重。
胸口又感受到熟悉的温热,霍景琛掀起眼皮看我。像黑夜的雄豹,眼底黑沉沉的。
”你刚才,说别的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
感觉有点玩飘。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别的东西,你不让我用你的,还不允许我自己用小玩具……啊…”
我真的只用过一次,而且太疼了,还没进去,最后我扔了。
温热的触感又回到唇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转移,脖子,锁骨,胸口,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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