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也光脚下了地,轻轻地走到窗前,笑兮兮地看着窗户纸。尤如水没猜错,来人正是归山豹,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尤如水三人窗前,四下望了望。用手指沾上口水,轻轻地把窗户弄了个小窟窿,顿了顿,才把小竹管伸了进去。
尤如水静静地看着归山豹打湿了窗户纸,见小竹管伸了进来,才轻蔑地一笑,随即用真气把竹管堵住并往外推着。
归山豹把毒烟往里一吹,反倒吸进了自己的气管里,一时憋不住,竟然咳了起来。他认为是自己没控制好,连忙跋脚往侧边走去。
尤如水也不管他,佯装不知,只在窗前仔细听了一阵,见没动静,才转身走向床前。但她还没坐下,又听到有人走来。尤如水只认为还是归山豹,没有声张,只耐心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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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在外摸索了一阵,才把竹管伸进了窗户。尤如水重施故伎,硬是没让外面的人把毒烟给吹进屋子。
外面低咳了一声,并没有离开,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只见窗子被人推起。,随即伸进来一只小罐子。
尤如水看见小罐子里冒着烟,她知道,这又是一种下毒手段。她连忙闭住气,小心地把罐子口蒙住,没让小罐子里的毒散开。
约一锅烟的功夫,外面拉扯起罐子,尤如水连忙松手。外面把罐子扯出窗户,只听见外面‘唉唉……欠!’地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尤如水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等了好一会,外面的人才悄悄地离开了。
尤如水不知道归山豹还会不会再来,不过,她相信归山豹也中毒了。她觉得危险已经过去,可以休息休息了。想到这里,她躺到了谷惠玲身边,把她搂了过来。但尤如水搂抱谷惠玲时,见她一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儿知觉,就和前天中毒时一模一样。尤如水心里一惊,把谷惠玲摇了几摇,但谷惠玲还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尤如水知道,谷惠玲是中毒了。尤如水没想到自己捂住了竹筒的毒烟,谷惠玲还是中了毒,心想,采花贼的毒烟没吹进来,罐子里的也应该是没有漫出来,她怎会中毒呢?想到这里,她又去摇了摇王氏,也是软绵绵的,分明也是中毒了,而且是好严重的样子。
尤如水又想不通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人来下毒没被我发现?不会,没有什么响动能瞒过我的耳朵。尤如水看着床上的王氏母女,心想,难道是店家下的毒?尤如水又把店家的样子和做法仔细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店家才是唯一可能下毒的人。应该是他在饭菜里下了毒。但是,他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毒?如果是他下毒,为什么我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尤如水思来想去,也找不到最佳答案。
尤如水正想着,又听见有人来了。
来人是店家。先是他来进行第二次投毒,他怕在饭菜里的麻药剂量不够。不过,他现在放心了,自己那样大的一个大喷嚏都没有把她们惊醒,说明毒药的剂量是足够的了。他走到窗前,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从窗户里跳进屋里。
归山豹今晚把自己毒晕了,脑袋一直没有清醒过来。但他又担心店家坏了他的好事。他见店家跳进窗后,便连忙提了根凳子,跟了上去。见店家刚把窗户支好转身,挭把凳子砸在了他的屁股上。
店家听到风声,但在黑灯瞎火中躲闪不及,被砸中了腰眼,一个踉跄,扑到了尤如水的床前。岂知店家身手不弱,转身就从窗口窜了出去。
尤如水心里惊叹道,好身手。尤如水也试着从窗口跳了出去,不想也是轻松无比,她心里又是一阵高兴,心想,看来,我的轻功并不比他们差。她跟着来到镇外,见两人打得正欢。她也看清了二人,一个是采花贼,另一个正是店家,心里好生气恼。她不想过去招惹是非,觉得还是去守着王氏母女稳当。她悄悄地退回客栈内,把兵器放在床头,和衣躺了下去。
归山豹头晕脑胀,哪是店家对手,只得虚晃两招,一溜烟地躲一边去了。
店家也不追赶,做自己的准备去了。
一阵脚步声把尤如水惊醒,她悄悄地坐了起来,光着脚走到窗前。她不知道是谁赢了,但知道来者就是赢家。
店家走到窗前,停了下来,见窗子也还支着,一切正常,但是,他还是往里吹了口烟。
这一次,尤如水却无法阻止毒烟了。她用手把鼻子蒙了一会,心想,既然我吃了毒药尚且没把我毒翻,闻,肯定也不会把我怎样吧?不过,她还是用手紧紧地捂着,憋着气,怕万一。
店家吹了毒烟后,又等了大约三四锅烟的光景才从窗外跳进屋里,一点儿也未停留,直接到了尤如水的床前。
尤如水看清了来人是店家。
店家伸手一摸尤如水睡的床上只有一人,一惊,又往谷王氏的床上摸了一把,也只有一个人。店家知道后果严重,顿时头皮发麻,来不及多想,转身就往窗外跳。然而,一把冷冰冰的刀刃已经贴在了他的颈项上,店家哪还敢再动。
尤如水把店家手里的刀给接了过来,细声细语地问道:“店家,你怎么到客人的房间来了?这就是你开店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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