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仍然毫无睡意。
今天发生的一切正像电影般在他脑海里回放,从伊恩来医院那一跪,到他嚣张地拿着枪指着自己,再到他跪在古厉面前发誓……
最后在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古厉拂袖而去时,他绝望的哭声。
主人当着自己的面拒绝一个奴隶,本来应该是件高兴的事。但晚上在古厉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却让他感到说不上来的压抑。
胡思乱想了一番之后,张承彦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成语。
兔死狐悲。
情绪汹涌的当口,古厉忽然翻身搂住他的腰,嘴唇贴上他的耳垂。
“没睡?”
张承彦回神,侧身朝他翘起自己的臀。
“主人要使用我吗?”
自从古厉操过他之后,每晚他们都睡在一张床上。有时是深夜,有时是清晨,古厉有兴致的时候,会就着方便的姿势插入他泄欲。
无论张承彦是睡着还是醒着,都要随时承受主人兴之所至的玩弄或抽插。在被使用的过程中,他很少被允许射精,原因很简单——他的主人喜欢让奴隶禁欲以保持身体的敏感。
一天,三天,十天,三十天。因为不知道何时会被允许释放,让奴隶对每一次触碰都充满期待。
除了身上的三个环,张承彦睡觉的时候不能穿任何衣服,往常古厉只要随便摸他几下,他就会兴奋的难以自抑。而今天,当主人顺着腰线往下摸到阴茎时,发现他竟然没有勃起。
“我不记得有喂过你,”古厉的手一顿,“偷吃了?”
张承彦惶恐地摇头:“没有。”
古厉把玩着他的阳具:“那怎么回事?”
张承彦张了张嘴,却发现那些小心思根本无法出口。
“刚刚分神了。”
并没有追究他的答案,古厉一手握住张承彦的阳具,另一手绕到他背后,指尖沿着尾椎一路向下,直接刺进他的后穴。
“啊嗯……”
黑暗中传来一声淫荡的呻吟,张承彦没想到古厉会用手指直接进去,后穴一阵紧缩。
准确地找到他最舒服的区域,古厉插进两根手指:“屁股再翘高点。”
张承彦努力翘高自己的屁股,又不知羞耻的抬起一条腿,让古厉整个手掌覆盖住他后穴的入口。
“逼张的那么开做什么?”古厉缓缓抽动手指,“还夹那么紧……平时没男人要干你吗?”
黑夜掩去了人的面容和表情,却掩盖不掉身体的燥热和兴奋。被古厉用手指在后穴最敏感的地方抽插,张承彦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哑音,兴奋到失声。
“没……没有……”后穴随着古厉的抽插一阵阵收紧,张承彦语不成声,“没有……男人……肯干我。”
“湿成这样,”事先润滑好的后穴被手指抽插的水声啧啧,“每天晚上都骚的流水却没男人肯干你?”
“你出去卖的时候,扒开自己的逼给别人看了吗?”
张承彦一声呜咽,大张着双腿,双手扒开了臀缝。
“操我……请操我……”
“操你?”古厉抽出自己的手指,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出来卖,难道还要我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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