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眉尾微扬。
“这是自然,毕竟我可是,透也先生你亲自选中的合作伙伴,为了透也先生,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一定会把东西带回来送到透也先生你手上的。”
他满脸笑意,一双微弯的狭长凤眼好似裹挟着脉脉深情,专注又真诚地凝视着对面的男人。
五条透也:……
沉默让气氛逐渐变得怪异。
“呕。”五条悟发出一声夸张的呕吐声,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语调嫌弃到不行:“噫~~你这个人好恶心哦,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听这个声音用那种语气说话,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只是随口一说的羂索:……
他的表情直接凝固在了脸上。
五条透也瞥了眼,将烟斗放进嘴里,岔开话题,免得五条悟把人彻底惹毛了闹得鱼死网破也要把他丢进海里。
“我这边,一个人就够了。”
“不需要其他拖后腿的家伙。”
“……没问题。”
透也将狱门疆收回来,从椅子上起身。
“走吧。”
桌上的点心只有抹茶蛋糕动了一口,羂索耸了下肩,叫来服务员结账,跟着起身。
这一系列已经有点熟练的动作做下来,让他总有种自己好像五条透也的跟班一样的错觉。
羂索按住抽疼的太阳穴,望着前面仪态自带某种优雅的男人,不自觉地抵了抵发痒的牙根。
……
翌日,上午十点零七分。
天空微微下着小雨,窸窸窣窣的雨丝像一条条天空垂落而下的丝线,伴随着微微凉意。
东京,御前山。
五条透也撑着纸伞停留在山脚下,伞面微抬,清冷平静的蓝眸静静望着这座很多年没回来过的山林。
他踩着木屐沿着山道慢慢上山,没有让咒灵将自己送上去,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周围安静的不可思议,风声,雨声,树叶被吹动时的沙沙声,还有雨水落在枝叶上细微的声响。
清脆的木屐声加入了这场大自然的音乐会中。
在狱门疆里呆了好几天,呆到整个人都快傻了的五条悟唉声叹气。
“透也~~你到底还要多久才放我出来啊。”
金色的镜链随着走动微微摇晃,依稀能看见向上微微轻扬的嘴角。
五条透也像是安抚小朋友一样,不怎么走心的开口道:“快了。”
“快了是多久啊……”没拿到准话的五条悟十分幽怨,也知道完全改变不了这个人的主意,只能给自己找点乐子。
“说起来,你的咒灵儿子呢,这两天怎么没看到。”
“蛰偶吗?”五条透也踩上石阶,望着几乎看不到尽头一样的台阶,继续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
“我让他过去帮忙了。”
“嗯?帮什么忙?”五条悟一下就精神了,蹭一下坐起身:“快,说说,你到底搞什么呢?”
五条透也低低笑了下,“帮忙收拾烂摊子。”
“……你这家伙不会有打算来一次吧?”
听到那个笑声,五条悟心里衍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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