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抬头,竟发现公子失魂落魄的坐在凉亭的石凳上,一张脸惨白得有些可怕,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他不就是出去了一会吗?公子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是不是病了?不行,得找大夫来给公子看看,主子才离开,他怎么能让公子生病呢!
还来不及给公子说主子的事,就慌忙的出了院子,找大夫去了。
天渐渐的暗了,墨儿没有回来,她不是说会回来陪我吃晚饭的吗?为什么还不会来?墨儿,你说过你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你了,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相信你,你快点回来好不好?墨儿——
冥轩呆呆的坐着,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远处的天空,可是一双眸子却是空洞洞的。
就连大夫进来给他把了脉,他也不知道,直到大夫恭喜的声音响起,“恭喜主夫,贺喜主夫!”
转过头木木的看着满脸喜悦的大夫,冥轩的心更痛了,他有什么好恭喜的,墨儿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以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了,说不定她的家人根本就不同意她娶他,那他连留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了,泪又毫无警觉的流了下来。
以前,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受到多大的伤害、侮辱,他都从未流过泪,可是现在,他总是动不动就流泪,他何时竟变得这么脆弱,这么爱哭了?
见他哭了,大夫懵了,即使是喜极而泣,也不用哭得这么、这么伤心吧!
“公子,您怎么了?您可别吓我。”琴月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见公子的泪止住了,才回过头来喝斥大夫:“大夫,你什么意思,叫你给公子看病,你恭喜什么?不想活了是不是?”说着还将手中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她这是招了什么孽了,她只不过是个为了多赚些银两养家糊口而已,可千万别让她把小命丢在这里,否则她真的要后悔死了。
“闭嘴,公子到底怎么样了?”琴月不耐的打断她的话,这个大夫怎么这么笨,都不会捡重要的说吗?
“是你们误会了,主夫他没事,”颤巍巍的看着脖子上那把匕首,小心翼翼的说着,就怕他一个不高兴,小命就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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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轩怀孕
“闭嘴,公子到底怎么样了?”琴月不耐的打断她的话,这个大夫怎么这么笨,都不会捡重要的说吗?
“是你们误会了,主夫他没事,”颤巍巍的看着脖子上那把匕首,小心翼翼的说着。
“那就好,可是——你刚才在恭喜什么?”琴月这才放下心里的大石。
“是主夫怀孕了!”大夫小心的看着琴月的手。
“什么?你说什么?”冥轩猛然抬起头来,她说她说他有身孕了?他和墨儿有孩子了?太好了,他终于有墨儿的孩子了。
“您有身孕了,不过不足一个月,这段时间可是危险期,您得随时保持心情愉快,否则很有可能会小产!”脖子上的匕首终于被拿下去了,大夫长长的出了口气,好险,以后还是别贪钱多,命要紧。
公子怀孕了,主子若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得告诉主子,琴月一心只想着早点告诉主子这个好消息,所以又忘了主子交待的事。将大夫送了出去,便让人传信给主子去了。
喝过琴月送来的安胎药,冥轩就睡下了,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墨儿还是没有回来,本来想亲自告诉她的,可是她终究没有出现,她会不会是去那个院子陪那个怀孕的小侍去了,应该是吧!那可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北冥轩,不能再想了,现在自己也有墨儿的孩子了,不管怎么样,该知足了!
你只是西云国的第一丑男,只是一个奴隶,只是一个被天下人耻笑的奴隶,所以别太贪心,墨儿之前给的已经够多了!
迷迷糊糊中泪又流了出来。
一上碧波崖,墨篱就气冲冲的一脚踹开左长老的房门,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着:“说,什么意思?说不好,我扒了你的皮!”
“楼楼楼主,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的师父的意思,和我没关系!”楼主的反应真的和老楼主说的一模一样。可是,这样的楼主还是让她抹了不少汗水。
“什么?和我师父什么关系?快说!”墨篱依旧恶狠狠的看着她,声音有些冰冷,少拿她那个无良的师父来做挡箭牌。
“这是她三年前和天涯阁前阁主定的,说下一任楼主会娶天涯阁的下一任阁主做正夫,可不关我的事啊!”息怒息怒!她也是受害者,老楼主都没告诉她,楼主已经心有所属了,而且和老楼主一样,是个痴情专一个男子,唯一的不同是,楼主更疯狂些。
“是她定的,她娶啊,关我什么事?去告诉她,我不会娶什么天涯阁阁主,大不了我不当这个破楼主,这下我可以省下不少钱了,养活你们这堆成天什么事都不做,只知道蹲在崖上的老家伙们,可花了我不少钱。”墨篱一甩手,坐在了椅子上。
“楼主,怎么说我们什么事都没做呢,我们可是为你培养了那么多优秀的手下!”左长老有些委屈的说着,楼主说得她们好像吃白食的一样。
“而且,那个天涯阁阁主已经来了,就在大厅里。”还不等墨篱说话,左长老飞快的说着,话音落时,人已经闪身出了房间。
“薛海碧——”一声怒吼从屋内传来。
这时,某山巅之上,一位美丽的女子打了个喷嚏,身体一阵恶寒,奇怪了,又不是第一次来这九华山山顶,怎么会有点冷。
她身旁一位白衣翩翩的美男轻笑道:“估计是你那宝贝徒儿在骂你呢!”
“呵呵,因该不会吧!雪菲怎么说也是绝色美男一个,她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薛海碧不以为然道。
“那可不一定,听说你宝贝徒儿可是比你痴情多了,她对那个北冥轩可是宠爱至极。”白衣男子是有些怨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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