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紧紧盯着她。
她脸上没有畏惧,甚至没有犹豫,设备检查完毕,她就一跃而下。
直至那刻,林灼看着那一幕,才终于完全琢磨透那种感觉。
原来是为了撕开那道痂,他认为这是一种趋近自虐的疯狂。
但为了什么呢?
这又是个问题。
林灼深叹了口气。
李铮比林灼高出一个脑袋还要多,看人时都需要低头,这会把手搭他脑袋上,用力揉了两把,&ldo;你那小脑袋瓜想不出就别想了。&rdo;
林灼深吸了一口气,打掉李铮的手,恶狠狠道:&ldo;滚,别碰我的头!&rdo;
李铮哼笑,俯身凑近他的耳廓,热气喷洒,&ldo;行啊,可以啊,不碰上面的头,那就碰下面的头。&rdo;
林灼脸色微红,&ldo;滚!老子是直的!&rdo;
后来的项目他没有再跟着去,反正他听说的是他姐跟着国外一个玩极限运动的大师一起出去了,起先他也想着劝一下,但他发现这并没有啥用,因为他姐根本不听他的话。
这些极限运动项目不比他们在国内玩的那些,国内那些大多都有一定的安全性,也没有那么大胆,但在国外这种顾忌就少了许多。说实话,是真的很有可能产生无数个意外,风速云层,或是降水,这些不可抗力因素都无法预料。
&ldo;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公主我姐是在外面玩那些极限运动呢?&rdo;
&ldo;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rdo;李铮问。
林灼愣住了,短暂的滞空几秒后,讷讷道:&ldo;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我姐不让我说。&rdo;
此时大西洋东岸,林睨跟随着一位美国人正站在一处山脉的顶端,他们正在进行的项目是定点跳伞。定点跳伞不同于高空跳伞,他们并没有备用伞包,危险性更大,跳靶的位置也更难把握,如果降落失败,并不确定能否安全活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一个一个跳下。
耳边呼啸着风的声音,其他的声音仿佛在一瞬全然消失。极速下降的瞬间,林睨有那么一秒在想,这样坠落或许也不是不行,但只是一瞬间的念头,她很快就抽离那种情绪。
护目镜被风冲刷着,不远处的人点已经开伞寻找跳靶。
林睨也跟着开伞。
幸运的是,伞包没有问题,他们也降落在了跳靶内。
降落后,林睨倒在地上躺了许久,手脚僵麻着,莫名的很。
降落伞缓缓垂下,伞面覆盖着她,太阳过于刺眼,降落伞也遮挡不住,林睨闭了闭眼,瞳孔内还遗留着太阳给的亮点。
良久良久,林睨才从降落伞的覆盖中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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