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披带有“杀”字的白色羽织,队服敞开,露出肌肉,浑身散发出凶恶的氛围,给人一种随时有可能拔刀冲上来,把人给砍了的恐怖感。
他是风柱,不死小川实弥。
“…这种小鬼能杀死上弦?难以置信。”
这是一个待在比较阴暗的角落里的人说出来的话。
对方有着左绿右金的异色童,下半张脸缠着绷带,黑色的中长发如同海带一般卷着,身上则披着黑白条纹的羽织,脖子上居然还有一条白蛇,正在对着黎格吐着蛇信。
他是蛇柱,伊黑小芭内。
“啊啊,真是年轻,好像只比时透君大一点的样子,这么年轻就得和上弦死斗,太可怜了,阿弥陀佛。”
这是一个做着僧侣打扮,体格为全场最壮硕的大汉。
他双手合十,泪流满面,额头上有着一条极长的伤痕,双眼似乎全盲了,披在鬼杀队制服外面的是一件写有“南无阿弥陀佛”字样的棕色袈裟,加上一串被其拿在手中的佛珠,不知道的人或许真会将其当做一名僧侣。
他是岩柱,悲鸣屿行冥。
然后,还有两个人从围墙上一跃而下,跳进宅院里,默默的走来,一言不发。
这两人,一个是看上去沉着冷静,不言苟笑,在鬼杀队的制服外套着一件左右两边花样不同的羽织的黑发青年,一个是留着发梢为薄荷绿的黑色长发,面无表情的少年。
青年是水柱,富冈义勇。
少年是霞柱,时透无一郎。
“你们果然都到了啊!嗯!这值得纪念!”
再加上如此大喊大叫着的炎柱炼狱杏寿郎,鬼杀队的九名柱就在这里齐聚一堂,罕见的于柱合会议以外的场合出现在了同一个地方。
黎格的视线就从这些人的身上一一扫过,辨认着他们的身份。
柱们也在关注着黎格,关注着这位据说斩杀了上弦的剑士,有的眼中满是好奇,有的眼中充满怀疑。
例如风柱不死引川实弥及蛇柱伊黑小芭内,这两人便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我说炼狱,你该不会是让鎹鸦送了假情报回来吧?”不死川实弥毫不客气的道:“这种小鬼能杀上弦?我不信!”
“同感。”伊黑小芭内逗着脖子上的白蛇,眼神阴沉的道:“上百年都没有经过人员替换的上弦,连我们都不敢说自己能砍下其中一个的头顿,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的年轻剑士说他成功了,很遗憾,我也不信。”
“你们应该是联手了吧?”宇髓天元按着额头,摆着莫名其妙的姿势,道:“虽然这样不华丽,但就结果而言,这反而容易让人接受。”
“啊,确实如此。”悲鸣屿行冥合着手掌,流着泪的道:“能够斩杀上弦,就算是联手,也是一大功劳。
风柱、蛇柱、音柱以及岩柱便相继表达了自己的看法,看来都还在确认情报的准确性。
“大家别这么说嘛,也许这位继国缘壹君和时透君一样,都是天才呢?”恋柱甘露寺蜜璃倒是在那里一边碰着手指,一边帮黎格说了话,说完还偷瞄了黎格一眼,随即在心中偷偷尖叫了起来,暗叫道:“继国君长得真帅气啊!”
“嗯,看起来确实很聪明,很有才能的样子呢。”虫柱蝴蝶忍从出场到现在就一直在打量着黎格,脸上带着笑容,转过头,对着时透无一郎道:“时透君怎么看呢?”
“…我无所谓。”霞柱时透无一郎好像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剩下的水柱富冈义勇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沉默不语的站在那里,显然是个话不算多的人。
最后,还是炼狱杏寿郎发话了。
“事情的经过在下已经通过鎹鸦全部如实汇报了,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若有隐瞒,我愿切腹自尽!
这个炎柱,竟是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人不太愿意相信。
“是不是属实,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死川实弥露出狰狞的冷笑,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不死川!你想干嘛?”
炼狱杏寿郎睁大了眼晴,冲着不死川实弥大喊。
“别吵,只是稍微试试而已,应该无所谓吧?”不死川实弥冷笑道:“反正他也不是鬼杀队的队员,对他动手,不算违反队规。”
“小子,你敢接我一刀试试吗?”
说着,一股旋风在不死川实弥的身上卷了起来,扰乱了宅院里的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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