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红了脸,笑着摇头:“不呢。”
这人太坏了,要是过去,只怕没到天黑脱不了身呢。
程墨见了她的神情,想起昨晚的荒唐,也笑了。赖了好一会儿床,终究起身。不起身不行啊,张清来了。
交了差使,张清急吼吼赶来,一进门便嚷嚷:“刺客没来吧?”
倒象他很希望刺客来似的。
程墨神清气爽踱过来,笑道:“让你失望啦。”
旁边侍候的榆树“噗嗤”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张清一脚踹去,榆树侧身避开。
张清不理他,转头对程墨道:“五哥,可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嘻嘻。”
他还以为过来时会看到尸体呢,要么是刺客的尸体,要么是程墨的,啊呸呸呸!
程墨见他眼神真挚,不像说笑,奇道:“你以为刺客会来?”
“嗯啊。陛下大张旗鼓派我们保护你,刺客一定不敢出现,现在我们撤走了,他们不应该再来行刺吗?”张清兴奋地道。那是刺客啊,一辈子也难得见一次,他居然一再错过,太对不起自己了。
程墨无语看他,道:“你以为刺客闲着没事,天天刺杀玩儿?没看沈廷尉到处拿人吗?谁这么不开眼,非要往枪口上撞啊。”
张清“嘻嘻”笑了两声,道:“那他们什么时候再来?”
看把他期待的,程墨童心顿起,开玩笑道:“要不,我在府外写上,要行刺,到安国公府?”
“咦,这主意不错。”张清欢呼。
“不错你个头啊,不错。”程墨拍他脑袋,道:“赶紧忙正事去。”
并不是说刺客不会再出现,而是目前不会出现,而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查到是谁。
太仆府,上官桀面色沉沉。羽林卫是撤走了,可沈定实在太嚣张了,到处拿人不说,还拿了他两个门客,这是要做什么?
此时再行刺,无异于自曝身份,可就这样放过程墨,他又不甘心。
这人,早该除去了。
“阿郎,院里捡到一封书筒。”大管家手持一卷竹简,匆匆进来。
打开竹简,只有两个大字:“是你”
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
这两个字来得诡异,让大管家心惊。
上官桀也心惊,道:“何人送来?”
“一个六七岁的乞儿扔进外院,说有人给他五个铜板,叫他扔进来的。”大管家脸色很不好看。
上官桀脸色更不好看,原来早被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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