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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第2页)

其实朱嫣当初下这药之时,并不曾料到她药发之时会将易柏当作目标,而易柏,又恰巧在她身边。须知能捱得过倚萝的人,定力应是非凡,她虽在荷包内加了份量十足的药末,与夏友原来装的药相佐,便成了烈性春药,久嗅者隐入情障欲海,不能自拨。不过是想着,她素有风流之名,若是药发之时在街上随意抱住个男人亲,倘若那男人又恰好是个极丑或者极脏或者极老的男人,亦算得上丑事一桩,清醒之后她怕是连自己亦要嫌弃,哪有余力扮那嚣张嘴脸?

千算万算,却不曾算到,英洛自遗失了这荷包,夏友费尽周折,这几日工夫,却是另制了同等量的药材荷包予她佩系在身,这便相等于双份的烈性春药,英洛如何还能抵抗得了?不过半个时辰便神识昏聩,欲火中烧,春色满面。

失策(三)

倘若朱嫣知道事情的发展不但未曾按着自己的设想而行,且那女子,当时双眸赤红,就势酥倒在易柏怀中,不顾廉耻而上下其手,怕是要后悔的捶胸顿足号啕大哭亦不能稍解心头之恨罢!

至于怀中软玉温香的易柏作何想,却无人有胆深究。唯有他自己,事隔多年回忆起来,犹记那日那时,那人如蛇般紧缠了他,将整个滚烫的躯体贴在他身上心跳如鼓!

易柏素有盛名,商界恭送别号“易财神”,生的七窍玲珑心肝,敛财别有高招,从来殊少人敢去算计他,那不啻于鲁班门前耍大斧……不自量力也!

只因着他那一身清冷儒雅之气,寻常女子也就思慕一番作罢,世家闺阁虽有请父兄代为提亲或上门示秦晋之好,自然是被他那婉和慧决的口齿推拒。纵有大胆的女子佯装不支扑上去,他却不曾生得怜香惜玉的心肠,不过是速避至一旁看美人跌落尘埃,如娇花委顿,不胜怜惜之景。可恨其人还要蹲下身来,温声劝解一番:“小姐走路还请小心为上!”

女子羞愧怨愤之下破口大骂者有之,掩面奔哭者有之,唯不同今日之人,这会子已经踮起脚尖从下巴之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上去,一路向着右耳进攻,除了揽在他颈子上的右臂,左手业已抚着八月初的单薄长衫,向下游走……

易柏不是没想过要抗拒的。

他轻舒长臂,试图将挂在已身之上的这只八爪章鱼揪下来而未果,鼻端一阵幽香药味传来,他额上沁下汗来,几乎要怀疑朱嫣的解药全无效力,为何此刻自己已有一半神魂不属?

英洛早已色令智昏,将他长衫亵衣奋力扒开,露出一片精赤的胸膛,肤色白晳诱人,她立即转移战场,将整个脸颊都贴在那胸膛之上,双臂牢牢箍住窄腰,朱唇却不住探索,寻得左边茱萸,不过伸出小小粉舌舔得几下,舌尖依着那小小樱果四周描画一番,眼见它泠泠而立,惹人垂怜。

尘歌轩内一向静寂,若无传唤,必无人至。易柏被伊人强搂在怀,心内万般滋味莫辨,身上却是倏的一凉,原来被她寻得腰间暗扣,将之解开,衣衫教她扒了下来,到底是战场之上经历过生死搏斗的,臂力非一般女子可比,易柏被她揽着向后退去,连他自己亦不明白是如何倒在身后那张榻上的。

那榻本是预备他处理公事劳累之时暂作休息的,此刻被她反压在身上,他几乎要哑然失笑了…易大公子虽不能自比薛夔之剑艺高超,到底算得一个练家子,寻常的三五个好手必是沾不得他身的。他在那人努力解他亵裤之时不无嘲讽的想:是否自己一早便对身上这人有所期待呢?或者,从那次送李岚出城之际解开她衣衫,见着那香肩细肤,便再止不住心猿意马,对她想入非非呢?

一时之间,连自己亦有着说不清的茫然。

他须极力撑起脑袋来,恨声怒道:“英将军,请自重!”由是不知这怒气从何而来?

身上那人一把扯下他的亵裤,见某物已经觉醒,解得禁铟之后不免抬头直立,她还要指着此物喘气大笑:“良辰美景,自重个屁!”这一世从未见过的至凶悍至粗鲁的女子。

他心中,忽然有小小的欣喜涌上来…这个人,自不必在他面前曲折迂回,明枪暗剑的算计。忧怒喜惧,她并不吝啬给他观赏的机会。

也未尝不好!

这样愣怔的瞬间,大概是身上坐着的那人错以为他很不情愿,抽出腰带顺势而为,在他还未明白之前,将他双腕牢牢缚在雕花榻首,向有盛名目无下尘的易家家主易柏,生生被绑缚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挣得几挣,只勒的手腕手疼,犹挣脱不开。

他哪里知道,英洛这腰带却是特制的,较寻常布帛结实百倍,而这捆人的手法确也是前世训练场上苦练得来,紧急关头,自然得用。

不过是一瞬,面前似光影烁烁,他闭上眼睛又睁开,依然不能将满目潮红褪下………那人手法可谓快绝,已将自己全身扒的寸缕不剩,胸前丰腴贴过来,肌肤凉的凉烫的烫,他的小腹之下忍不住的涨痛,全身绷成了一张弓,闭上眼微微将头偏了过去,早已忘记了挣扎。

身上那人浑身热汗,急不可耐便要坐下去,他异常艰难阻道:“别……你……”

她低低呻吟一声,似肚饿的猫儿撒娇,口中的话语顿时将他浇个透心凉:“这药……不是你下的么?装什么贞洁烈男?”纤手在那壮龙头上摸了两下,因着军中训练,那指肚之上长着一层硬茧,刮得他那处微微的疼,不由流出几滴蜜液来,更大的愉悦与颤栗从那处向着全身蔓延。

易柏心中气苦,只恨不能立时扒了朱嫣的皮,以证清白。英洛既如此作想,岂能如她所愿?不由挺腰猛力挣扎,恰逢那人欲坐下,却是正正合在了一处,只觉身周被温暖的难以言喻的美好包围,大脑里一片空白,嗡嗡之声不断作响,那人势如飞鸟冲天,一张一弛间已在他身上快意驰骋…哪还有挣扎的余地?!

落霞坊内,护送英洛前来的那帮护卫只觉时辰良久,临行之前小主再三嘱咐,不得出了任何岔子,不敢松懈稍顷,已有那领头之人名叫辛夕的,上前与岑坊主交涉,欲前去尘歌轩探视究竟。

岑坊主一生所盼,唯三位小主子家口和乐,风调雨顺,哪容得了眼前之人坏其好事?拿出生意人和气生财的伶俐口齿来,将辛夕堵得哑口无言。辛夕虽不善口舌应对,但心肠忠厚耿直,面上已隐隐带有风雷之色,道:“岑坊主,你今日若拦着辛某不让入内,万一英将军有甚意外,全因你的不是!到时在我家小主面前,还望你不要推卸责任?!”

“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能进得我洛霞坊内大闹一场又全身而退的, 老夫尚未见过!辛公子多虑了!”岑坊主捋须长笑。

辛夕捺下性子来,再等足一个时辰,一面吩咐一人前去将军府报讯,一面与剩余几人强闯。落霞坊本是经营绸缎绫罗,却是从上品织造到下等单色丝绸均有,花色品种齐全,是为京中各阶层妇女青睐之地。之前二人争执,那些妇人平日与岑坊主熟惯,皆站在一旁看热闹,不时七嘴八舌起哄一二,如今见打起架来,亦站在外面远远围观。

尘歌轩内的二人并不知道外面已经闹得翻天覆地。年轻的男子眸染欲色,双手被缚,仰躺在榻上,虽闭着眼睛,但那不住颤抖的睫毛与低低破碎的呻吟之声早已将他出卖。白玉般的肌肤之上满布青紫斑痕,伏在他身上的女子毫不容情,下手极重,便是下口亦算不上轻。(注明:此处删节六十八字,和谐期间谨遵编编指示,和谐期过会放上来,请诸位谅解,若有想看删节者请加群,我会保留原版原节,不便之处敬请谅解……和谐的省略号啊……)

她抬手在那处咬痕之上稍稍摩挲,便引来低低吸痛声,因之伏在他胸膛之上低笑出声:“想不到闻名大周朝的易财神居然这样怕痛!”

身下那人面上潮红未褪,得闻此语,不但是面颊,便是连那白玉般的耳朵亦变成了红玛瑙。虽冷哼一声以示抗议,只因声音过低,身上寸缕未着,不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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