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终于有反应了,颜辞一下来了精神,哄道:“好好好,都怪我,下次抱着你让你在上面行吗?”
这话说的太过暧昧,余意懒得理他,别过脸不说话。
他们到了疗养院,刚到谭佳雅的病房楼层,就发现医生护工神色慌张。
余意呼吸一窒,拉住一个护士问:“这、这是怎么了?”
颜辞为了保证谭佳雅的健康与安全,这层楼的几间病房都是空着的,他们这么慌张只可能是一个结果。。。。。。
余意冲到病房门口,果不其然只见谭佳雅在病房里痛苦的尖叫。
余意怔了怔,大喊了一声妈妈,然后就要往病房里冲,却被医生跟颜辞给拦住。
“余先生,病人现在情绪不稳定,还请在外面等候。”说完便急切的关上了病房门。
余意惊慌的站在门口,细长的手指按在门上,骨节分明用力到仿佛要把门按出个洞。
“没事的,里面都是专业人士,不会有问题的。”颜辞站在他身后出声安慰。
隔着病房门,谭佳雅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并没有被阻断,余意听见她嘶喊的话。
她说,她不要信息素。。。。。。
她砸了摔了东西,乱七八糟的说话声跟破碎声从病房里传来。
余意站在门口手脚发凉,眼底满是恐惧,对着身旁的颜辞说:“你听到了吗?”
“嗯?什么?”颜辞不解,反问到。
“我妈在这样的状况下还说不要余成树的信息素。”余意哑着声音开口,他瞳孔无神,呆愣楞的模样让颜辞有些担心。
“余意,你。。。。。。”
“我想让我妈多陪陪我,我不想让她做手术,我不想失去她,但你说,”余意偏过头,脸色苍白的看向alpha,继续开口,“我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她会恨我吧?像恨余成树那样恨我。”
“不!不对!你怎么会这么想?”颜辞纠正道:“你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喜欢你,她怎么会恨你。”
余意茫然道:“她这么痛苦,我还这么自私,她会恨我。。。。。。”
病房里的喧闹安静了下来,医生出来后对着他们说:“用了她alpha的信息素,目前已经没事了。”
余意站在门口机械的说了句谢谢。
病房里的谭佳雅大约被打了镇定剂,已经陷入沉睡中。
余意坐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无声落泪。
最后——
余意还是尊重谭佳雅的选择,同意了谭佳雅的手术。
腺体摘除的手术日期定在一个星期后,疗养院的环境以及设备不足以做手术,谭佳雅被转入了公立医院。
颜辞拖了关系,让她入住了最好的病房,病房里有多余的床可以陪护,余意不肯回家,非要闹着跟谭佳雅一起在医院。
他又哭又闹,软硬皆施,颜辞终于松口了,门口安排的保镖多了一倍后,才同意了余意的要求。
他把余意手机还给了对方,Omega看到手机的第一句话就问:“里面的监听撤销了吗?”
颜辞坦然道:“没有。”
余意皱起眉头手僵着不愿伸手去接,颜辞瞬间就冒出了一个想法,余意他还想防着自己。
alpha语气冷厉的说:“不用的话,你就别待在医院了!”
此话一出,余意果然乖乖接过手机。
余意在医院三天没回家,颜辞每天中午晚上都要去医院,雷打不动一日两趟,有时早上去公司前都要叫司机先拐到医院来看一眼余意才放心去工作。
没有Omega在,颜辞失眠的症状更严重了,心理医生开的药很快就吃完了一瓶。
在谭佳雅手术的前两天,颜辞正在公司处理文件,却突然接到手下的电话,电话里说谭佳雅跟余意从医院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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