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放心,只接过去几天而已,他一个人住着也寂寞,就当做个伴了。”
姜爸爸:“那好,我去把它的东西收拾一下,你们吃过午饭后一起带走吧。”
姜珥眉开眼笑,“来福,你又可以陪我一起睡觉了。”
来福也很兴奋,喵喵叫个不停,围着她转了几圈,不断试图用脑袋拱她的手。
见它这样,屋子里的几人都一阵安静。
“那里……好像没有人吧?”常磊咽了口口水,“它在对谁叫呢?”
傅听寒:“它在对姜珥叫。”
一阵冷风从门外卷来,常磊打了个哆嗦:
“你别吓我了。”
“我没有吓你。”傅听寒伸手指向姜珥,“她就在那里。”
常磊背后直发毛,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
难道……真的不是幻觉?
姜爸爸浑浊的眼眸泛起一点泪光,希冀道:
“真的是珥珥吗?”
“叔叔,你还真信啊?”常磊急道,“傅听寒是脑子不清楚,咱们这些正常人可不能被他给带进去了。”
“也对。”
姜爸爸眸光暗下来,自嘲一笑:
“如果她真的回来了,那她妈妈应该也能回来,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一次都没有。
姜爸爸摇摇头,去为几人准备午餐了。
傅听寒的视线转而落到常磊身上。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常磊后退一步,双手交叉在胸前道,“你别想试图让我放弃科学。”
傅听寒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
几人在姜家吃过午饭,一直待到日落时分才离开。
车辆稳稳行驶在路上,那栋老房子在后视镜中不断缩小。
姜珥将脑袋伸出窗外,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个站在门前的老人。
“要是舍不得,你可以留下来陪陪爸。”傅听寒道。
姜珥心动了几秒,还是摇摇头,“有空的时候,我会常常过来看他的。”
其他时间,她会和说好的那样,守着傅听寒。
直到……
他死去。
她望向乖巧趴在他膝上的来福,眼里闪过几分悲戚。
接下来一段时间,姜珥没有再让傅听寒带着她出门。
她一直跟在他身边,陪他说话,陪他吃饭,陪他一起晒太阳。
暮春的日头极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半点也不热。
老旧唱片机里悠悠放着上世纪的曲子,柔美的嗓音里夹杂了电流的沙沙声。
檐下的藤椅上,傅听寒眯着眼看姜珥在院子里逗猫。
清风徐徐从远山拂来,枝头几朵开到盛极的野蔷薇晃了晃,艳丽的花瓣在一瞬间散开,淅淅沥沥落下一场花雨。
绚丽花雨里,年轻的女孩子惊叹着仰起脸,笑得眉毛和眼睛都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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