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秦京茹有点担忧地问:“大茂,你那样跟棒梗说,是不是不太好,他可是贾家的独苗,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姐还能活吗。”
许大茂满不在乎道:“没事,现在风气就是如此,大家都要进步,原地踏步可不行。”
“就凭棒梗作文里的觉悟,我又加了些调料,老师明天肯定会表扬他,再说当绿侍卫又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小子从小就偷鸡摸狗,正好接受一下心灵的洗礼,没准以后能成熟一些。”
秦京茹也知道棒梗偷鸡的事,其实她是很想不通的,为什么一个小孩子能把一只活蹦乱跳的鸡给偷走,还没惊动其他人。
她们家也养了鸡,深知从一只活鸡变成能吃的鸡有多麻烦,没有炉子没有锅还能整出个叫花鸡。
她都快20了都没法一个人搞定,棒梗一个12岁的小孩子居然就能做到,佩服佩服!
许大茂见媳妇有点不开心,便安慰道:“甭多想了,真没事。你看吧,过几天咱们院就会多出好几个绿侍卫,这事稀松平常,没什么好担心的。”
秦京茹听了这话才稍微安心些。
农村娘们没什么见识,把这种事看成了洪水猛兽,其实这事在这个时期再正常不过了。
秦京茹刚倒了杯水,突然想起来什么,又问道:“大茂,你有没有发现我姐好像年轻了好多?这天天见还不明显,可刚刚在灯下说话,我发现她的皮肤光洁了很多,眼角皱纹也没了,真是奇怪。”
“是吗,没注意。再说我没事盯着她看干嘛,又没你漂亮。”许大茂好话不要钱的。
秦京茹又高兴了,喜滋滋道:“等我到了我姐那个年纪,肯定比她这会还年轻水灵。今天试试新买的那盒美加净,不知道和雅霜哪个效果好。”
这丫头已经被姿本主义“腐化”了,今晚必须“批评”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起床做饭。
昨天抱着香喷喷的小娘子,忍不住“批评”的有点晚,京茹到现在还没醒。
既然不用赶早给秦光誉猪肉了,干脆就休息一天。
早饭既然是许大茂做,那自然是万年不变的面条,简单方便,炒点臊子就行了。
都吃完了京茹还没醒,给留个了条出门上班。
快走到月亮门听身后有人叫,回头一看是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
刘天光还是老样子,留着个寸头,圆头圆脑的。可刘光福这变化就大了。
他以前发型还挺潮的,长得也挺帅,再看现在,理了个平头,穿着件工读学校的制服,神色有些畏缩。
这孩子前段时间被二大爷收拾得够呛,后来实在是打皮了,二大爷失去了耐心,索性给送到东城区工读学校了,也就是现在的东城古城职业高中的前身。
在工读学校读书的都是问题孩子,打架、勒索钱财、偷东西等恶习屡教不改,但是又够不上去少管所标准的,才会去那儿。
而且这学校是没有暑假的,就是怕一旦停止教育,孩子又会重走老路,这样之前的教育就做了无用功。
工读学校各方面就是一个“严”字。
穿制服是最基本的要求,扣子的扣法、胸卡的佩戴都有规定,男孩头发长度不能超过3厘米,检查的时候会用尺子量。
见到老师和教官的语言规范;平时吃饭的速度和姿势;什么时候可以说话,说什么话、用多大的声音说,凡此种种,都规定的事无巨细。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再放浪不羁的“坏学生”都有很大可能被矫正。
建立这些工读学校的本意是好的,可这股风马上就会刮到,到时候那些学生只怕个个都会如狼似虎,如鱼得水。
不知道二大爷家会不会来个“骨肉相残”?想想还有点小期待呢。
“许哥,你们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那个什么会还没成立?”
“估计是工人太多了,机构臃肿,没那么快。怎么,听你的口气,你们机修厂已经出来了?”
“那是,今儿开完会,我就是正式的委员了。”刘光天话里带着凡尔赛的感觉,得意洋洋。
“哟,那恭喜,以后在你爸目前总算能硬气点了,起码敢大声说话了不是。”
刘光福叹道:“唉,二哥都能支棱起来了,就落下我一人。”
许大茂不介意给二大爷家制造一些家庭矛盾,支招道:“你多背些金句,在学校表现积极些,看时机成熟就立马交绿室卫的申请,到时候跟同学搞好关系,就不怕你爸了。”
刘光福应该是听进去了,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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