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石藏之介眼巴巴的期盼下,大阪的樱花终于开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能再一次见到植物。。。不,见到听海了。
男孩怀揣着兴奋期待的心情,在提前下发的教材文具上贴下写有自己名字的贴纸。
“妈妈,明天开学我就能见到听海了,对吧?”
“是啊。”白石母亲揉揉他的头,紧接着又给儿子打了个预防针。
“不过呢,听海现在是人类了,也要按照人类的规定做事对吧?”
白石用力点头,“对。”
母亲:“所以按照学校的规定,听海可能不会和你分到同一个班哦~”
白石:。。。。。。
因受到冲击过大,白石手里的文具盒“哗啦”一声掉在桌子上。
——
与此同时,调月家里。
随着拳头砸在桌子上的“咚”的一声,桌面放着的笔“骨碌碌”的滚到地上。
刚削好没多久的笔尖立刻断掉,在榻榻米上留下点点炭黑的痕迹。
正在给儿子准备上学用品的调月父母却完全没有斥责。
因为比起斥责,把拳头砸到桌面上的调月听海在此刻更需要的是安慰。
不做任何防护的大力一拳几乎把整条胳膊都给震麻了,与桌面接触到的地方更是疼得泛起恶心。
调月紧紧抿着唇,明明小脸都涨红了,也努力不让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掉下来。
在母亲拉过他的手查看时,他十分坚强的吸了口气,挤出带着哭腔的话来。
“一点都不疼。。。。。。”
“手背都红了,怎么能不疼呢。”母亲心疼道。
父亲捡起掉在榻榻米上的笔,半是好笑半是无奈的问。
“为什么突然打桌子,它惹到你了?”
“我。。。想把桌子打裂开。”
父母:“啊?”
那股最疼的劲过去了,调月抽回手,挂着眼泪解释起原因。
“昨晚上电影里就是这么演的,那个人一拳就把桌子打碎了!”
昨晚?电影?
要说起昨晚放电影的时候……听海不是已经睡了嘛。
也对,完全有可能。
放映电影的幕布正对着二楼听海的卧室,他们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听海偷摸溜出来的话,几乎没有被发现的可能。
也幸好昨晚看的就是个普通的武打警匪片。
父母对视一眼,再看向调月的眼神变得危险审视起来。
父亲:“听海,昨晚我们看电影的时候,你不是已经乖乖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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