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两口子一年下来每个节礼就压根没断过送礼过去,如今就做几个箱子要收钱,还要不要脸了。
听他们这么说,我当时就没再推来推去,还寻思着等做好箱子了,到时不收手工费,送份谢礼过去也行。
只是没料到之前家兴去的时候,他们还是坚决不收银子,所以我让他们要做这种五层旋转木箱卖的话,还是等过完年。
等过完年,咱们该送的都送出去了,图纸不图纸的意义不大,类似的木箱市面少,不代表没有。
像你那个精致的妆匣,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少有人用来装颜料这些东西,所以我也让家兴不要收什么借用图纸费用。
好说不好听,怎么的,他们还是我师父和师兄弟,但你看他们,他们就生怕有辱我读书人名声似的。
如今是无论如何都不承认我还是他们徒弟和师弟,还怕人不信,到处说我这个人很聪明很勤快很本分。
在他们那里玩儿,闲都闲不住,干啥都会搭把手,不用教,我光在边上瞅瞅就啥都会干了,很好的一帮人。”
确实。
有心了。
但也是我们两口子没有对不住他们一帮人,即使到如今,多的是亲戚想抢着做木盒,还不是以他们为先。
像十月里,他们一帮人差点赶不上木盒出货量,不是还谢绝了其他人找上门,让对方直接找他们商量了。
“讲良心话,我们两口子还是可以的,谁不夸我们仁厚。尤其是,我这个人,不要太完美,真真是没有一丢丢可让人挑剔的。
借用大嫂的话来总结,我这人啊,天生有一颗慈悲为怀,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善良的呀,请叫我的大名,周圣母!”
“……哈哈哈!”
傻样儿!
这就乐颠了?
周半夏当即给了顾文轩一个一指禅,手指头画个圈圈,点点他心口,拉长了调调,“爱你哟,我滴小轩轩~”
“哈哈哈……”
幸好孩子不是在你肚子里面,不然非得被你笑出来不可!周半夏忍笑低头,再一脸娇羞的缓缓抬头。
可惜的,怎么憋,这会儿就是憋死了都憋不出红脸?
“夫君,妾身至今有一事不明,恳请夫君指点迷津?”
“可!”
她就说嘛,这才是步步为营,从不作无用功的轩子!
周半夏调侃道,“是不是这回也和上赵家银楼一样光出图纸不用花银子?”
“对极了。”
“还真是如此?”
“有何不可?”顾文轩好笑地伸出过去,正想要摸一下周半夏脑袋,被她眼疾手快地逮住了右手。
他当即就反手抓起来,要啃一口,“不过我没答应,他们觉得接手咱们作坊木盒子已经占很大便宜了。
加上之前除了他们忙不过来不得不邀请郑师傅来做家具那些以外,咱们家包括作坊那边座椅都是他们打的。
这一年下来,他们赚的不比长根叔少得了多少,所以我之前拿图纸过去,他们就硬是不收加工费。
说咱们两口子一年下来每个节礼就压根没断过送礼过去,如今就做几个箱子要收钱,还要不要脸了。
听他们这么说,我当时就没再推来推去,还寻思着等做好箱子了,到时不收手工费,送份谢礼过去也行。
只是没料到之前家兴去的时候,他们还是坚决不收银子,所以我让他们要做这种五层旋转木箱卖的话,还是等过完年。
等过完年,咱们该送的都送出去了,图纸不图纸的意义不大,类似的木箱市面少,不代表没有。
像你那个精致的妆匣,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少有人用来装颜料这些东西,所以我也让家兴不要收什么借用图纸费用。
好说不好听,怎么的,他们还是我师父和师兄弟,但你看他们,他们就生怕有辱我读书人名声似的。
如今是无论如何都不承认我还是他们徒弟和师弟,还怕人不信,到处说我这个人很聪明很勤快很本分。
在他们那里玩儿,闲都闲不住,干啥都会搭把手,不用教,我光在边上瞅瞅就啥都会干了,很好的一帮人。”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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