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那人又没了动静,之上清浅的呼吸着。
奉正落地,不放心的施了一把安神香。香气清淡宜人,奉公瑾松开了眉,睡得安稳。
见状,奉正这才放心。
他拿了张木椅,坐在床边,细细的观摩着。
“十几年未见,你的样子却像是没有变老过。”奉正歪着头,下巴搁在床榻上,仔细的看着那人。
那人无意识的往里头翻了个身,便又没了动静。
奉正苦笑:“你就是睡着了,也不愿意见我吗。”他见奉公瑾抖了抖身子,以为他冷,随即将被子压紧,语气亲昵,心思百转千回,“哥哥,我想你了。”
被子猛地动了,原本熟睡的人倏地翻身坐起。
奉正吓了一跳,连着木椅往后一退,踉踉跄跄,往后一爬。手腕却被人捏着,那人手劲奇大,捏的生疼。
奉正翻身,就看见那张咬牙切齿的脸。
他心里一突,知道那人气急,却也不怕,只是呆呆愣愣的趴在地上,仰着脖子看着那人。
他看到那张脸极度扭曲,传来磨牙吮血的冷哼声,“你倒是跟以前一样跑啊!”
奉正心里凄惨,莫名的想起了儿时逗玩的蛐蛐,他喜欢绑在一条绳子在蛐蛐的腿上,跑了以后抓回来就是一顿折腾,只折腾的那蛐蛐生死不能。
心想,莫不是自己的报应来了
☆、因果
更夫又敲了一边的锣鼓,昭示着已经三更天。
奉府的主卧却是灯火通明。
奉公瑾将奉正绑了个结实,几道蛇腰粗大的绳子紧紧的缠在了奉正的腰身手臂之上,绑的他皮肉生疼,也不松绑。
奉正动了动脖子,瞧着胸腔纵横交错的粗绳子,心里一阵恐慌。
这才多久没见,怎的人就变得这么残暴了?
他心里戚戚,看着坐在跟前的那个人。那人只穿了件里衣,衣襟敞开着,露出片白色的胸膛,眼珠子直直的瞪着,满脸恶意昭昭。
“哥哥,放了我吧。”奉正示弱的说着。
奉公瑾冷哼了声,墨色的眼珠色射出一道冷光:“放了你?放了你,我还怎么把你找回来?”
“找回来做什么,你不是恨不得我死吗,连见到我都觉得恶心?”奉正自嘲,心里想起那日一幕,面色就白了几分。
不是避我如猛虎吗?不是说永不相见吗?不是说我自甘堕落吗?怎么今晚却如此坦然,难道不知道,给我希望我就会死缠着你不放吗?
奉正凄然一笑,灰褐色的眼里看不出是悲凉还是惜翼,又或者早就在十三年前就心如死灰,而今再见却又死灰复燃。到底是自己贱呐,贱的连自己的亲兄长都觊觎。
“我……我没有。”奉公瑾面色尴尬。
奉正轻笑:“你没有,但是你能接受身边有一个对自己有着不该有念头的人吗?更何况,还是一个男人?”
奉公瑾面色白,不甘的问:“我们做兄弟不行吗?”
奉正痛苦道:“做不成,我尝试了几百遍都做不成。”,他眼神酸涩狠厉,闭眼艰难的接着说,“一看到你,就想把你……把你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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