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叫好声和外侧赌徒的大笑轰然响起,另一人则面如死灰,浑身颤抖。
带着笑脸面具的庄荷大声宣布了赌局的结果,一根锁链出现在他手中,一端套上输者脖子,而另一端交在了赢家手上。
赢家牵着输家,像是牵着一条狗,趾高气昂地从桌前离开。
输家满眼绝望之色,他四处张望着,希望能找到什么救命稻草。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人群当中的宴屿眠。
输家眼睛一亮,大叫道:“看那个女人!你赢她比赢我好一万倍!”
赢家闻声朝着输家指着的方向看去,周围的围观群众也都纷纷转头,有人更是直接把头转到了身后。
顷刻间成为赌局的焦点,宴屿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看到那一张张脸上闪过贪婪之色,以及属于赌徒的狂热。
“好啊,好!”
“这个好!”
立刻有数人围在了宴屿眠身边,神情谄媚地问道:“姑娘要不要来玩一把?”
他们面容兴奋到了扭曲的程度,将宴屿眠团团包围,封住了她所有退路,哄闹声充斥耳边,这幅场景极其吓人,就连莲生都觉得脊背发毛。
虽然他现在还只是个娃娃。
宴屿眠却饶有兴趣地问道“玩什么?”
“骰子,牌九,樗蒲,什么都行!”
“那赌银呢?我这次是临时出门,身上没带多少银钱。”
“没有银钱不要紧呐,我们不赌那些俗物。”庄荷推着宴屿眠肩膀,把她推到桌边的椅子处,脸上面具的笑容似乎更深了。
“那赌什么?”宴屿眠顺势坐下。
“当然是赌自己了!”一个刚比桌子高半个头的男孩笑嘻嘻道,“输者要给赢者当听话的家畜。”
宴屿眠明白为什么庄荷最后要拿出锁链了。
成为家畜的输家还不知道要落得什么样的凄惨下场,所以他拉了自己当垫背的。
有点意思。
宴屿眠略作丝毫,点头道:“好,那来吧。”
赢家重新回到了他的位置,随手将锁链拴在桌子腿上,锁链的长度不够,那个指出宴屿眠的输者只能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
但此刻,他脸上同样带着狂喜,无论宴屿眠是输是赢,对他而言都是有利的。
赢家打量着宴屿眠,眼中露出狰狞的贪婪,粗声道:“还是老规矩,输的人要做家畜,看在你这么好看的份上,爷姑且发发善心,让你当卧房里的椅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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