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说罢,梅奇兰没再看闻声,拧了笔帽批改作业。
闻声微微欠身,稍鞠了个弓,说了句“老师再见”。
回到教室,还没在位置上坐下,文童便从后面趴过来:“女魔头训你什么了?”
“瞅瞅我们小闻声,可怜见的。”
文童作势要去捧闻声的脸,“把我们闻声的小脸都骂白了。”
李延时把文童的手隔开:“不挨骂,她脸也白。”
文越更是从后边拽住文童的上衣把她薅回来,头痛道:“你能不能老实点。”
文童叽叽歪歪地坐回去,眼睛仍关切地黏在闻声身上。
“她骂你什么了?”
李延时轻踢了下闻声的椅子腿。
“没骂什么。”
闻声摇头,“只是说我最后一道题不该错。”
李延时抽了她的试卷拿过来看:“你又没上过物理的竞赛课,最后一问少写了答案很正常。”
后桌的文越也拍了拍闻声的肩膀,安慰她:“我这上了课的人都没你考得好。”
“对啊!”
文童附和,表情认真,“我哥上了课还不如你呢,别听那女魔头瞎说,你已经很棒了!”
文童这人平时大大咧咧惯了,不会安慰人,除了“你最棒”“好样的”“真不错”,左右说不出别的字眼来。
闻声点点头,她倒也不是在意梅奇兰具体说了什么,只是最近自己在学习上确实出了些问题。
除了这道不该错的物理题,近两次数学竞赛课上的小测她考得也不好。
这两周新讲的知识她掌握得并不扎实,每次小测做到这一块的习题,都力不从心。
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这让闻声觉得有点棘手。
-
下周就是运动会,这周二高破例周五晚上放学。
闻声提前给闻清鸿说了学校的安排,到家时,饭已经做好了。
因为闻清鸿的病,晚饭照例是粗粮馒头,搭配两个炒菜。
菜的口味也偏清淡。
吃过饭,闻声又一头扎进了房间里。
竞赛题那边。。。。。。闻声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考得不好。
她把台灯调亮,几张小测卷子比对着铺在桌子上。
有关这一块的基础知识,闻声确定自己是吸收了的,相似类型的习题也刷了,深挖知识点的习题拓展她也有在做。
但像是遇到了瓶颈。
她按计划做了该做的事情,却没有达到想要的目标。
闻声比对着几张试卷又认认真真订了遍错题。
竞赛课的作业也拿出来,把跟这个知识点有关的题全部圈出来放在一起,重新做了一遍,又画思维导图分析了这些题型的变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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