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公孙度干咳几声,示意两人收一下脸上的幸灾乐祸,没看到人家那惨样吗?有没有同理心啊!
闫信披了件披风,又是在公孙度这样的杀神身旁,感觉安全感又回来了,哆哆嗦嗦的开口道:“今日。。。”
“停下,你说你问他是否对人动过刀子,他反应很大?”
“对!应该是警惕,属下觉得也很正常,大汉朝侮辱尸体是大罪,即便那吴康职业特殊,那都是在无人追究的情况下的。”闫信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
公孙度打断闫信的话,皱眉道“不,也许他与你想的不一样,他不止对死人动过刀子,也对活人动过。”
公孙度提出了个令在场众人无比震惊的观点,吴康杀过人。
“还有,放轻松不要怕,我敢肯定,那不是鬼火,而是今夜太热,磷火自燃而已。”公孙度见闫信一脸余悸,温声安抚道。
接着,公孙度揉着下巴跺着步子,思索道:
“你说他的兄弟曾经被洛阳城里的拍花子掳走,最后只剩残躯,他对此事的情绪十分激动?”
“对!属下看他的表情,誓要生吃了那些人。”闫信回道。
“这,或许就是杀人动机。”
公孙度点头,这就与他的推测符合了。
“阳仪,你与洛阳的决曹关系打得如何了?”公孙度忽然转头向角落的阳仪发问。
“请主公放心,那厮收了我的金子,加上有中郎将印信压着,对我称兄道弟,我俩就差拜把子了。”阳仪回道。
“那就好,明日一早,闫信你再去一趟,阳仪你就。。。。”公孙度闻言思索了片刻,缓缓安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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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腰酸背痛的吴康醒来,睡眼惺忪的看向四周,抬头就发现了一脸笑呵呵的闫信。
“呵,这厮好厉害的酒量,昨日那般喝法,今早这厮竟然没一点宿醉模样。”吴康心中腹诽。
口中却是关心道:“呵!老弟醒的这么早?昨日喝得尽兴吧!”
“老哥醒了?来,吃点东西,这些可都是我在隔壁街上订的朝食。”闫信脸上完全看不出是那个昨夜被恐惧支配的人,一脸的随和,打开了自己带来的食盒。
“老弟可真讲究,我就不客气了!”吴康不客气,不顾自己的形象,直接埋头狂吃起来。
“砰!”铺门被人从外部暴力踢开,一个衙役模样的班头挎刀持弓,带着手下夺门而入。
“吴家小子!你的事发了,有人举报你害人性命,而且侮辱尸体,决曹下令,将你押入大牢候审。”
正在往嘴里塞胡饼的吴康一脸懵逼,楞神间就被衙役锁拿住了身子,衙役的这番动作,似乎连证据都不需要,直接就要拿他入狱。
然而吴康没有反抗,就像有所觉悟似的,口中没有急着喊冤,而是被衙役控制中,挣扎着从案几上再拿几块胡饼在手上,仿佛也知道这将是他未来一段时间里,唯一的正常食物。
衙役与班头都和这吴康打过交道,所以也没有为难,让他吃了个痛快。
过后,吴康便默默随着衙役走了,在衙役将他押到门口时,吴康停下,向着院中仍旧一脸错愕表情的闫信拱手道:“闫兄,拜托照顾下我那匹驴,那是个不听话的畜生,多少年了,养出了些情分。呵!你要是不喜它,也不要杀了,贱卖给农户也行。”
“后会有期!哦不,来生再见!”吴康洒脱地一拱手,向外走了出去,中间没有留下一句解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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