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不害怕。
正是心慌意乱的时候,一只柔软的小手却落在她脸上轻轻抚了抚。
“妈妈的脸好热~”
“耳朵痛痛吗?”
“宝宝帮妈妈呼呼~”
原来,宁宝宝醒了。
宁柔的脸太红,以至于她还以为宁柔又了犯耳痛的毛病。
一张并不算大的老旧木床,母女俩人面对面躺在上面,围绕在周身的,是夏日的闷燥热意,以及床头小风扇的嗡嗡风声。
宁宝宝的眼睛很圆,也很亮,说话的时候神情专注,像个小大人,看着特别乖。
宁柔只是看着她的脸,心里积压了五年的恐惧、压力、痛苦,就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
“妈妈的耳朵不痛,只是觉得热了。”
“妈妈先给自己洗澡,再帮宝宝洗澡,好不好?”
听宁柔说耳朵不痛,宁宝宝立刻抿着唇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
梦中经历的种种,明明都是假的,为什么女人指尖带来的触感会那么真实呢?
真实到走路的时候,宁柔仍觉得自己这两条腿在微微发颤,一点力气都没有。
梦里被摆弄、折磨、惩罚太多次了。
往日洗澡,十分钟不到就能结束。
这一次,却花了整整十五分钟。
家里没有外人,宁柔洗完澡,上半身一般不穿内衣,只在外面套一件长而宽松的睡裙。
拉开帘子的瞬间,她从没想过会在床尾——
看到坐着和宁宝宝说话的洛真。
一切都那么虚幻,比她昨晚做过的梦更像一场梦。
洛真怎么会进屋呢?
又没有钥匙。
宁柔站在浴室门口,黑色的长发胡乱披散开来,有些垂在肩后,有些贴在锁骨,沿着雪白的皮肉往下,最终落在两座山峰之间。
她的刘海有些湿,一丝丝黏在额头上,衬得脸上的皮肤更加苍白,五官算不上精致,但那双灰眸纯净无暇,又加深了眉眼间的灵秀气息,嘴唇什么都没有抹,是天然的淡粉色,此时微微抿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软。
她的身体很瘦,四肢纤长、腰腹平软、背部细薄,根本看不到什么肉,但偏偏前面和后面那两个部位瞧着倒很丰满,隔着一层睡裙,也能猜到藏在里面的春色有多诱人。
五年了,两人离婚的时候,宁柔二十七岁。
今年,她三十二岁了。
正是一个女人的肉体迈入成熟的年纪。
洛真坐在床尾,手里拿着宁宝宝的鲨鱼小枕头,不知不觉,五指就陷进了柔软的绒毛中。
她的表情没有变化,仍是淡漠的、平静的,就连那双眼睛,也是清冷疏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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