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拍着胸脯点头道:“那好,可知明天比什么?我好提前准备。”
婉平见他连比试内容都不知道,不禁白了他一眼,亢声道:“记住,后面的三轮分别是比书法、体力、智谋,公主说了,这些你全部都得拿第一才行。”
“书法勉为其难,智谋还算擅长,不过体力就……”
“就什么?不管怎样,必须取胜,否者公主嫁去了番邦,你们余家所有人都得人头落地!”婉平冷冷说了一句,转身扬长去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余长宁不禁摇头苦笑,正要返回酒肆,突见街口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一个人,状若疯癫地大声疾呼:“中了中了,哈哈,中了……”
正在纳闷之际,那人越跑越近,余长宁定眼一看,竟是叔父余满仓,大惊之余急忙迎上前去问道:“叔父,怎么了?什么中了?”
余满仓拉住他的肩膀瞪大了双眼,猛然放声大笑道:“长宁,你瑞堂兄高中进士了,哈哈,还是第三甲,真是老天有眼啊!”
“什么,第三甲?那不是堂兄可以做官了?真是太好了。”余长宁不能置信地惊喜一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此刻,罗凝与余长致也走了出来,听完余满仓喋喋不休的惊喜述说也是高兴不已,特别是罗凝,更是双手合什抬头望天,激动开口道:“二叔,多亏了余家列祖列宗的保佑,瑞儿才能高中进士,咱们得立即到祠堂感谢祖宗才行!”
余满仓兴奋点头,哆嗦着嘴唇道:“现在瑞儿还不知哩,走,咱们一并回去报喜!”
言罢,几人有说有笑地回到家中,一问正在大厅中忙碌的梁彩萍,才知道余瑞外出未归。
“奇怪,瑞儿在长安人生地不熟的,此刻会去哪里了?”余满仓坐在椅子上喘息歇息,脸膛止不住的奇怪。
罗凝吩咐梁彩萍端来热茶,笑道:“或许是与长静,长远出去了吧,不会有事的。”
余满仓轻轻颔首,余光一瞥见余长宁正笑吟吟地站在旁边,顿时惊奇道:“你这小子多久回来的,竟连比试招亲也不去参加?”
余长宁笑着答道:“刚刚回来,放心吧叔父,明天我就去参加比赛。”
闻言,余满仓顿时皱起了眉头,语重心长地开口道:“长宁呵,你堂兄都已经高中进士,机会一到说不定就会晋升官身,你为何如此不长进?连这等大事也是玩世不恭?”
余长宁见叔父竟开口教训起自己来,顿时哭笑不得,正欲开口,余长致却冷笑帮腔道:“叔父这是甚话!堂弟以后即便是做官也只是个八九品的芝麻官儿,那有长宁天子帝婿威风?驸马都尉从五品不说,光是一个公主便已显赫家门,几人能够相比?”
余满仓气的胡须都差点翘了起来,怒声道:“他还没当驸马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的瑞儿一定不会比长宁差。”
余长致冷哼一声,反唇相讥之话已到嘴边,罗凝却上前摇手道:“唉,你们一人都少说一句如何?怎么一见面就吵闹不停!”
“娘,是叔父狗眼看人低,觉得堂兄中了进士便看不起咱们,我有什么错?”余长致愤愤不停地高声叫嚷。
正在吵闹间,一通脚步掠过前院进入大厅,耳畔已传来余瑞惊喜地笑声:“咦,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长宁堂弟也回来了?”
“呀!二哥回来了?真的假的?”余长远与余长静同时跨入了门槛,果见余长宁正站在厅内,顿时惊喜上前拉着他问长问短。
看着英姿勃发的儿子,余满仓的怒气如同狂风卷走烟雾一样消失了,笑眯眯地问道:“瑞儿,刚才你到哪里去了?”
“回爹爹的话,孩儿刚才和堂弟堂妹一道去了国子监,聆听了夫子的讲课授业,感觉受益匪浅。”
“哈哈,爹爹有一个好消息要告你你,可否想听?”
余瑞淡淡一笑:“莫非是高中进士之事?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们已经看到了。”
“啊?看到了?”余满仓老眼一瞪显然觉得有些惊讶。
余长静笑嘻嘻地开口道:“对啊,放榜的时候我们就在旁边,第三个便是瑞堂兄的名字。”
闻言,本想将喜讯亲自告诉儿子的余满仓顿觉有些尴尬,只得讪讪发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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