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以后,陈清霖、尹玉春还有许锐,一整个僵住,眼睛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人,尤其是戴着金色边眼镜的帅哥,支支吾吾地看过来又看过去,他们想拖着白洋说些什么。
可是白洋猝不及防地被拉着跑过去,压根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他看着面前的人,手上的仙女棒还在继续燃烧,滋滋作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嗨?哥哥们好。”
纪谦朝他勾唇浅笑,他的发丝被夜风吹乱了些许,仍然不减一点风采,反而隐约露出恰到好处的眉骨,更显得矜贵俊美。
白洋长得白净,脸上有肉,露出虎牙,笑起来各位阳光灿烂,还染着奶白色的头发,一团学生气。
但是仇法东咦呼出声:“哎呀,是你这小孩啊。”
滕牧熄了手上的烟,朝他点头示意。
“啊?”白洋十分不解地挠头,歪了歪脖子看向他们。
仇法东看了眼纪谦,他不记得?
纪谦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他不记得。
仇法东和滕牧略挑眉,哦豁?
瞧着纪谦他们戏谑的眼神,白洋更是疑惑不解,感觉陈清霖他们也怪怪的,就自己游离在状况之外。
陈清霖扯了扯白洋的袖子,想说些什么:“羊咩咩,你真的没印象吗?”
白洋直摇头:“什么印象啊?”
真的会有人醉酒后全然忘记了啊,就连当事人站在他面前都认不出,许锐和尹玉春拉着白洋一个大后撤步骤,躲在后面嘀嘀咕咕着:“你忘记了啊,之前喝酒的时候!”
“喝酒怎么了?”白洋隐隐约约想起喝酒的事情,但有一道坎卡在面前,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陈清霖抓住白洋的手臂,连说带演:“就你刚刚分手的时候,那天喝酒的时候,你把酒瓶甩到人家身上!”
!
?
白洋在场表演一个瞳孔剧烈收缩,他捂着脑袋想起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自己一个单脚跨踩在卡座之上,然后甩了酒瓶出去,酒瓶子好像掉落在隔壁卡座,砸到了谁。。。。。。来着?
他猛地抬头看向纪谦,金色边眼镜下更显得儒雅清俊,俊美的青年嘴角含笑,眼里带着戏谑和笑意:“你想起来了?”
白洋睁大了眼睛看向对方,手指不听使唤地哆嗦着:“酒瓶,砸到你。。。。。。”
他想起一些模模糊糊的场景,不小心甩出去酒瓶在桌面上碰碎,酒水洒在某人脸上。
纪谦笑着点头,含笑道:“嗯?只是砸到桌子,并不是我。”
青年的声音从风中传来,温和带笑,又含着清泉般的冽与清。
白洋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情、趣、房。。。。。。”
他莫名地和纪谦絮絮叨叨那些事情,最后哭着喊着抱着纪谦,死不撒手,一定要约定去五星级酒店开情、趣、房。。。。。。
他捂着脑袋啊啊大叫,整张脸烧红起来,就连头发丝就要燃烧了。手臂不知如何摆动,捂着脸颊又去捂耳朵,一时间慌乱地失去了控制。
纪谦闷笑出声,轻轻抬手,举在白洋额前,食指和中指交错浅弹,在白洋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
咚。。。。。。
很轻很浅的声音。
指尖处,指甲盖背部碰到额头,圆润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
恣意随性,带着一丝自然风流,白洋呆愣愣地捂着自己的脑门,有些瘪嘴有些委屈又有些讶异和害羞,总之就是心情太多复杂多变,最后有些撅起嘴:“哥哥你怎么一直没说。。。。。。”
他们遇见过这么多次,偏偏一次都没有说过,每次都在他面前出糗着,不管是小天使,还有电梯里遇见的状态,总是带着一丝搞笑,现在自己又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
纪谦无奈浅笑:“抱歉,我本来也没想特意提醒。。。。。。”他是真的没想特意提出这件事,只是一件小事,提出来的话,对方可能太过尴尬,偏偏又和小孩的朋友们,他们还告诉了实情。
紧接着白洋的表情太过好玩,拧眉叫唤,鲜活生动,他也。。。。。。没忍住逗弄的心思。
纪谦握拳抵在嘴角轻咳了一声,掩饰着什么。
仇法东哈哈一笑:“算了算了,不是什么大事。”他笑嘻嘻地看着白洋,以及对方手里的仙女棒,套着近乎说道:“你好啊,我们是纪谦的朋友,我叫仇法东,虽然读作‘qiu’,但它就是仇恨的仇,法律的法,东边的东,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是滕牧,滕王阁序的滕,牧师的牧,你叫什么?”
白洋顶着一头乱发,还有烧红的脸,呐呐回应:“我叫白洋。”
纪谦微拢着衣服,带着些笑意问道:“不是叫羊咩咩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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