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隆玲忍着疼痛,打掉了孩子。纵然,她周旋与两个男人之间,可她,并没有为她的所做所为而感到羞耻。试想,如果不是雷猛对她的摧残,只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利用她,冯隆玲又怎么会将感情寄托给别人。她无非就是想要一段真挚的感情,而李直正好在她内心空虚时,给予了她。
但所有伤害只能冯隆玲独自承担了,她也叫“自作自受”。从医院出来,冯隆玲感到身体疼痛难忍,夏以秋陪着她坐在路边的藤椅上,冯隆玲趴在夏以秋的肩膀上,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休息了片刻,冯隆玲疼痛有所减缓,夏以秋便叫了车,载着她们回了夏以秋的住处。
冯隆玲以身体不适,让夏以秋帮忙请了几天假,李直却信以为真,也没有过多追问。几天后,冯隆玲身体好了些,也就继续上班了。
就在一切尘埃落定时,陆白却意外带来了惊喜,他再次参加了公务员考试,并且取得了优异的成绩。陆白将消息告诉了李直,李直自然大张旗鼓的宣告给了夏以秋和冯隆玲听。为了庆祝一下,陆白便邀请大家一起聚餐,虽然,都为陆白的坚持,和苦尽甘来,而感到高兴;可是李芳的几句话,却为陆白泼了一盆冷水,她告诉大家,即使陆白成绩优异,如果没有人际关系提拔,仍然会在底层苦苦奋斗很久,甚至都等不来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这就是现实。大家听后,无不缄默,其实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夏以秋悄悄望着陆白,看着陆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必,他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决定散场。可是,李芳却有些喝多了,无奈之下,便委托陆白送李芳回了她的私人公寓。这也是陆白第一次来李芳的住处,不过看起来,李芳似醉非醉,陆白一直将李芳搀扶到了房间,就在李芳躺在床上的那刻,她紧紧挽着陆白的脖子,一并将他带倒,并且就扑在李芳的身上。陆白急忙就要挣脱起来,然而,李芳也瞬间清醒过来,仍旧不松手的说道:“你别走,留下来陪我!”陆白没有回答,再一次,才强行挣脱掉了。
陆白慌乱就要离去,李芳也立刻坐起身来,急忙说道:“你想想你的前途,在这座城市,只有我可以帮你,刚才聚会时说的话,都是真实的,尽管你上次拒绝了我,可这次,希望你能留下来,因为我,我真的很喜欢你!”陆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听完了李芳的肺腑之言,同时,他的内心也在无比的挣扎着,动摇着。李芳起身缓缓来到了陆白身边,便轻轻抱住了陆白。后来,陆白便投降了,陆白压抑已久的内心,也终于在李芳的上,尽情的发泄着,两个人完完全全的融合在了一起。经过了这一夜,与其说是,李芳得到了陆白,倒不如说是,各取所需。
得到满足后的李芳,自然要为陆白的事出力,于是,不久后,陆白就被分配到了检察院,同样,和在检察院上班的李芳,成为了同事。有李芳的关照,又有李芳的母亲作为检察院院长的呵护,陆白也似乎开始接受了一切。只是他和李芳之间,除了身体上的予取予求之外,谈不上什么爱情。
眼看秋天就要来了,气温也是一天比一天的低。甚至有些初冬的味道,一件突如其来的事,要比目前的气温更让人难以接受。李直竟然知道了冯隆玲打掉了孩子的事,而这个告密者,不是别人,却是夏以秋,她在一次酒后,不小心说漏了嘴。李直不分青红皂白的找到了冯隆玲质问,在律师事务所内,三个人面面相觑,夏以秋深知如今的境况,都是由她造成的,心里万分愧疚,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她本想插嘴调解,可是,看着李直和冯隆玲,你一言我一语,言辞犀利的针锋相对,刹那间,也就有些退缩了。
然而,争吵使彼此的怒火仿佛都能将律师事务所点燃了。夏以秋也终于不再躲避,她急忙去劝阻火气更大的冯隆玲,谦卑的说道:“隆玲,对不起,是我说漏嘴的,你要是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求你消消气吧!”谁知,冯隆玲一把推开了夏以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并且,怒气冲冲的责备道:“我还怎么信你,你自己亲口说要替我隐瞒,难道这就是朋友吗!让我打你骂你,有用吗?我冯隆玲自甘堕落,混到今天这步,是我倒霉,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们不再是朋友,永远不在是!”
冯隆玲啜泣着说完话,就拿着自己的东西,飞快的跑了出去。夏以秋便在后面一直试图拉住冯隆玲,挽回由她造成的困境。但尝试了几次,却仍旧无济于事,执拗的冯隆玲,绝心是要走了。待夏以秋跑出律师事务所后,只看到冯隆玲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没一会,便消失不见了。
失落的夏以秋,木讷的呆呆站在门外,过了很久,才转身无奈的回去了。她看到李直依旧及其愤怒的模样,坐在座位上,便走了过去。轻声说道:“对不起,她走了!”可是,这一句话,仿佛是她的内心承受了千斤重担,鼓足了所有力量才迸发出的话语。此刻,夏以秋五味杂陈,百感交集,眼泪止不住的决堤,喷涌而出。她为了不至于在李直面前难堪,突然,一个深表歉意的鞠躬,边又再次说道:“对不起!”之后,就捂着鼻子,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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