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收拾干净了,但在城外周围没有女眷,终究是不方便,李轻婵恨不得立即飞回侯府。
但钟慕期不愿意回,美其名曰要带她出去游玩散心。
“府中正乱着,过几日再回。”
“你果然是故意的。”李轻婵抓住了他的话柄,“你就是想把府中弄乱,才故意骗人说我吐了血的。”
钟慕期微一挑眉,垂目对着她道:“那阿婵要回去揭穿我?”
那是不会的,虽然是他的主意,但能成功主要还是靠李轻婵的配合,确切来说,是两个人一起骗人。
但就算这事其实与李轻婵无关,她也不会去揭穿的钟慕期的,毕竟他本意是为了自己好。
况且真的揭穿了,估摸着他也有别的应对法子。
李轻婵觉得这表哥跟初开始认识时简直是两个人,以前多清冷一个人,现在是越来越不遮掩了,坏心思多得很,还总喜欢耍人玩!
她躺在床上,手指揪着寝被想了会儿,思绪转了个弯重新回到正轨,不满道:“你又故意岔开话,方才明明在说回府的事。”
“先不回。”钟慕期依旧是这个回复。
若不是李轻婵身上不舒服,其实她也是想跟着钟慕期走走看看的,可太不巧了,赶上这时候。
她自打回来简单洗漱后,就一直躺在床上,蒙着头缓了许久才消了心中的羞耻,这会儿也不敢乱动,生怕再出了丑。
只是小腹内时不时传来阵阵绞痛,难受得厉害,喝热水都不顶用。她想用暖手炉捂着,可昨日出来得急没带,只得忍着。
农家又没有炭盆,屋里也冷得很,李轻婵藏着被褥下的身子微微蜷着,想缓解下小腹的不适。
钟慕期正坐在床边守着她,见她把寝被又往上提遮到了嘴巴,露出的小巧鼻尖微微泛红。
他手指尖动了动,顺着心思俯下身,去捏她鼻尖。
李轻婵朝里偏过头躲他,见他紧追不舍,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抓他,然而力气没他大,手没擒住他,还被他带着走。
“干嘛呀!”李轻婵轻声抱怨了一声,躲避中瞧见了他掌际的一圈小小的、浅浅的齿印,认出了那是方才她恼羞成怒时咬上去的。
李轻婵脸微红,见钟慕期非要朝自己鼻尖上捏,稍稍抬脸,“唔”了一声,张口又咬了上去,这回是咬住了他食指。
她只咬入一小截,感觉那指腹压在唇上,心里怪异得紧,急忙吐出来。
心底的感觉还没摸清楚,就赶紧软声说着威胁的话:“表哥,再欺负我我要咬你了。”
她人还软绵绵地平躺着,乌发铺在枕上,一张脸因为先前的羞涩依旧泛着薄红,虽说着威胁的话,眼眸却水润润的,嗓音也拖着,听在人耳中跟撒娇一样。
钟慕期眼神幽暗,单手撑在她枕侧身子下沉,几乎与她鼻尖相对了,再次将指腹压回她唇上,道:“给你咬,阿婵想咬表哥哪里都可以,咬多重都行。”
李轻婵不大懂,但听着他这低沉的声音,身上莫名地轰得热了起来,不敢看他的眼神,使劲将寝被往上扯,把眼睛也遮住了。
“我又不是小狗。”她的声音隔着寝被嗡嗡传出来,“我想回去了。”
她刻意躲避了方才的话题,钟慕期也见好就收,不急于这一时。
他问:“为什么想回去?说出个合适的理由,表哥就带你回去,不然就在这边住上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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