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咱们可以继续走了!”
不等姜怜反应过来,车已经开出去。
程凌雪收回手指,看着天空,都觉得更蓝了呢!
哇咔咔,姜怜等下肯定要被气死了!
没等她高兴太久,小糯糯小嘴一抿哭了。
程凌雪的笑容消失殆尽,认命的哄孩子:“哥,你赶紧把嫂子接回来吧,我真的快疯了。”
程含章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你没见过你嫂子,她就不是哄孩子的料。”
程凌雪希望的火苗被无情掐灭,她靠在椅背上认命的哄孩子,全家,除了晚婉姐和沈大哥能帮带一下,其余的人都不太擅长。
秦姨只会看病,爹只会做饭。
只有她,不会看病不会做饭,但是能看孩子。
看孩子,难不成就是小姑子的宿命吗?
“为什么沈大哥和晚婉姐不是我哥哥嫂子呢?”
程含章唇角扬起,想到什么却没说。
姜怜的确要被气死了,可她没有时间生气,因为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刚刚程时关给他打电话,让他迅速去一趟他办公室,上次送程到程家,被程渡拿去走关系的玉帽顶竟然出问题了!
现在对方很生气,觉得程渡言而无信,关系直接闹僵。
能让程渡舍得出那么重要东西去走关系的人肯定不简单,姜怜赶到程时关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
光听程时关的声音,姜怜都能从里面嗅出狂风暴雨的味道。
她推开门,走进去。
程时关的办公室位置很好,也宽敞,朝阳面,窗台摆着两盆灯笼花,是姜晚婉喜欢养的花,紫红色,像挂在树叶间的小灯笼,开的时候能开爆满盆。
上次姜怜来的时候还没看到。
原来他还贼心不死。
是啊,姜晚婉手腕上的阴阳鱼还没有除掉,他肯定心心念念都是姜晚婉,眼里怎会容得下别人?
男人就是贱,送到嘴边的你不啃,就喜欢跪着去追。
程时关坐在办公椅子上,手边放着一摞文件,还有办公电话。
程渡坐在会客沙发上,姜怜进来,他刷地站起来,指着她破口大骂:“你怎么办事的?不是说拿着姜北望的鉴宝手札,怎么还把东西看走眼了?”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事情让我丢了多大的脸!”
“程含章被救回来了,他已经提申请回北京了,他回去就是放虎归山,还是匹恶虎,你现在让我把关系弄成这样,怎么和他抗衡?”
程渡被气得不轻,反手把衣帽架推倒,觉得不解气又踹了两脚。
姜怜在来的路上想到了应对的办法,幸亏她留了一手,不然就完了。
她赔笑道歉:“爸,不可能啊,我看那个玉帽顶是真真的,可没可能是对方看走眼了?”
程时关皱眉:“玉帽顶没错,但是有修补的痕迹,而且很明显,这种货你都能看走眼,不仅让程家难做,更是给程家的脸上抹黑。”
“爷爷知道了这件事,也很生气。”
程家擅玉是京圈都知道的事情,把被补过的货拿去送人,丢的不仅是程渡的脸,程家也成了旁人口中的笑柄。
程时关最厌烦拐弯抹角,姜怜的利用价值已经看到头,他无心合作:“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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