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瑾:“我先跟你过去看看,顺便把人先控制住,免得伤了人。”主要是免得伤了自家娘子。
邱彩凤听了这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飞奔着又开始往家跑。
去了陈福立家,陈福立已经掉到了地上,干燥的泥巴地上全是灰,他滚了一身灰,正在屋角双手乱挥,满脸惊恐:“走开!走开!不要过来……”
陈怀瑾微微皱眉:这也太不爷们了,叫一条两斤不到的小奶狗撞一下,能吓成这个鸟样?
心中鄙夷,陈怀瑾还是上前去点了陈福立的穴,暂时将他控制下来。
陈福立丧失了意识,被陈怀瑾抱上了床。
“去拿绳子过来。”陈怀瑾命令。
邱彩凤已经六神无主,闻言一阵茫然:“啊?啊……哦哦哦!绳子!绳子有!”昨天才用来捆过自家儿子呢!
于是绳子再一次派上了用场。
陈怀瑾用上了捆野猪的方法,将陈福立四蹄攒心捆了个结实!
“成了!一会儿等我娘子他们过来再给他解开。”陈怀瑾给了邱彩凤一个放心的眼神。
邱彩凤看着捆成一个球的相公,有些茫然:需要捆成这样吗?相公一定很疼……
陈怀瑾:老子是故意的!谁让他半夜爬墙?!
赵稚和肖洛依、吕盈盈等人来到陈福立家中时,陈福立已经醒来了,人却是动不了。
可饶是如此,他还在奋力挣扎,面上满满都是恐惧:“别咬我!我错了!我不该打死你们……别咬我……你们放过我吧……”
邱彩凤在一旁泪流满面,喃喃道:“一定是昨日打死的狗来讨债了!”
这次不等赵稚上前检查,肖洛依就开口了:“确实是那些狗来讨债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
肖洛依叹息一声:“你家陈怀炎被咬,是因为他拿了骨头棒子去逗狗,却又不给狗吃,狗去抢,他还打狗,这才被狗伤了。”
“你们却把账全都算在了狗的身上,还打死了六条狗。它们死不瞑目,死得冤,所以缠上了福立叔。”
“呜呜呜……侄儿媳妇,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求求你,你救救我相公!你救救我相公!”邱彩凤说着又要跪下。
陈怀瑾眼疾手快,一脚踢在了邱彩凤即将跪下的膝盖上,邱彩凤竟然硬生生地跪不下去!
肖洛依对这年代的女人动不动就不要尊严也是无语,不过她还是说了:“要给那六条枉死的狗超度,要做一场法事。”
“等那些狗被超度了,他自然就能清醒过来。”
“好!做法事!这就做!需要什么东西?要准备些什么?要多少银子?你说……”邱彩凤此时已经乱了套了。
肖洛依四处看看:“你等等……”
问星小道士身为唯一没有被吕盈盈炸醒的瞌睡虫,终究还是被陈怀瑾叫醒了。
“你说什么?做法事?现在?”问星小道士怀疑自己起猛了,咕嘟又倒下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陈怀瑾上前,掀开被子,一张湿帕子pIA地呼在了问星道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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