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国拱手鞠躬:“小子见过曾族长,我们的大人有腿疾无法走路,我们可以做主。”
曾族长点头:“也好,小子,今日是谁去找你们收租金的?收多少?”
张五妮把在场的人看了一遍:“他说他是你们族里的族老,他的身材……”
曾族长打断她的话:“不用说了,我知道是谁了,他怎么说的?”
张五妮就跟他说了和那人的对话。
族长听后一拍桌子:“他是怎么张嘴的!一个破的四处漏风房顶漏雨的破庙,他竟然要一个月一两银子!”
张定国:“我们把房子修好了,当时以为是没人要的,想着就算我们以后不住,总还可以给无处可去之人遮风挡雨。”
曾族长点头:“修好了你们就放心住,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管谁跟你们要银子都不要给,让他跟我要!”
他旁边站着的男子是他儿子曾浩然,他急忙给老爹递茶:“爹,您别激动,身体要紧。”
曾族长喝了口茶,怒道:“本来就是没人要的破屋子,人家还自己修好了,他是怎么想的?”
“息怒、息怒,他这样做应该有他的想法,要不这样,让他们先回去,明日再说。”
一个族老道。
有人附和:“是啊,咱们自己人商量事情也不好让外人在场不是。等他一会儿来了,听他怎么说。”
又有人说简直是胡闹,那破房子一直都是白给人住的,要不是乞丐实在没地方去,那地方谁愿意去住?
眼看着几人要吵起来张五妮眉头微挑:看来这族长不好干啊,内部不和啊。今天晚上是得不到答复了,明天再来吧。
张五妮刚要说话,张定国便鞠躬告辞:“打扰了,明日再来拜访。”
四人出来,曾浩然出来相送:“几位小友,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张定国客气的说没关系,还宽慰他不要放在心上。
四人出了族长家的院子,又有一人进了院子,正是上午要租金的男人,他也是曾家族老曾二。
曾二进了堂屋,堂屋里正在争吵关于破庙租金的事,他心里一紧随即又冷笑一声走进了屋里。
屋里正在争吵的人全都停下来看着他,曾二呵呵一笑:“诸位兄弟,说什么这么热闹?兄弟我这里也有个事要和大家商量。”
“二哥来了,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说出来大家都开心一下。”
曾二乐呵呵道:“咱们村的破庙不破了,我今天过去看了眼,修得真不赖。
我跟他们说了,一年给咱们一两银子。那些人都是跟着肖家做生意的,个个都能挣银子。”
“二哥,人家刚才来过来了,跟咱们的族长告状呢。说什么一个月给人家要一两银子,这不是想赶人走嘛。”
“谁说的?一个月一两银子抢劫吗?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看他们能挣钱才要收租金的。
那是咱曾家的地方要租金怎么了?要是他们真的是乞丐也就算了,可他们是做生意的。
还有,那地方那么大,现在庙给他们住不要钱,以后他们是不是就当成自己的了?那旁边的地会不会也当成自己的?”
“这个很有可能,二哥,你说说那里十多亩地呢,咱们不种也还是咱曾家的地方,可要是那些人占了去啧啧……”
曾二和他的狗腿子一唱一和,说得有理有据,里外都是为了曾家,让族长倒没有了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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