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烬:“你的衣服怎么?给他?”
连煋:“拿去给他洗啊,我的衣服都是?他洗的,反正他天天闲着也没事干。”
“我也天天闲着没事干。。。。。。”
连烬提着水桶回到自己的房间,并没有交给商曜,而是?进了卫生间自己抢先洗了起来,他很小就帮连煋洗衣服做饭了,这些?事情本?该是?他的福分才是?,现?在却总被商曜抢了去。
因为?竹响明天就要离开,连煋破费邀请竹响和尤舒在最贵的餐厅吃饭,还问了秦甄要不要一起来吃,秦甄慨然应允。
四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连煋让她们随便点,说自己请客,还要了一瓶葡萄酒,她喝得微醺,话匣子也敞开了,“你们也知道我失忆的事情,我是?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前认识我的人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都分不清真假。”
竹响啃着一只梭子蟹,“那不挺好,欠了钱可以不用还,反正都记不得了。”
秦甄和尤舒都笑了起来,秦甄道:“就当是?重?活一次呗,分不清真假就谁都不要信,只信自己。”
吃过饭,连煋和竹响贪杯,喝得有点上头,秦甄和尤舒扶着她俩出?来,连烬在外站着,快步上前从尤舒手里接过连煋,“姐,你喝酒了?”
“一点点,不碍事。”
连烬说让尤舒先带着竹响回去,他会照顾他姐的。连煋拉着竹响和尤舒的手依依难舍,“我找不到我的家人了,尤舒,竹响,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家人。”
连烬站在旁侧一声不吭,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连竹响和尤舒都去嫉妒,他痛恨自己总是?这样扭曲,嫉妒连煋身边的每一个朋友,不论?男女。
秦甄回了自己的套房,尤舒也带着竹响走了。
连烬扶着连煋坐在露天甲板的长椅上,让连煋靠着自己的肩,“姐,你爱我吗?”
“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爱你。”
“我是?你弟弟。”
连煋低着头,“但我不认识你,我忘记了。”
她用力搓了把脸,站了起来,“我去找一下邵淮,你先回去房间休息吧。”
“你去找他干什?么??”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连煋脚步虚浮前往邵淮的办公室,一把推开门,站到办公桌跟前,朝他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一枚从餐厅拿的薄荷糖,“好久没送你礼物了,给。”
“你喝酒了?”邵淮把薄荷糖放桌上,握住她的手,“为?什?么?要喝酒?”
“和朋友一起喝的,我心里高兴。”她绕过桌子,歪歪斜斜半撑着身子往邵淮身上靠。
邵淮拖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嘴唇贴在她侧脸,“脸很热,喝了多少?”
“没多少,一点点而已。”
连烬顺着门缝窥探里头的一切,都不知道连煋和邵淮已经这么?亲密了。他移开脚步,到走廊尽头,给商曜发消息:“我姐在邵淮办公室,他们这是?复合了吗?”
本?想挑拨离间,让商曜上来闹一闹。
不曾料到,商曜上来就骂他,“关你什?么?事?她爱干嘛干嘛,和你有关系吗,整天跟个鬼一样盯着她,她玩个男人而已,又不是?玩你,你天天盯着人家干嘛,你是?她弟弟还是?她爹啊?滚滚滚!”
商曜不介意连煋到底是?去玩邵淮还是?乔纪年,亦或是?裴敬节。他给不了连煋的,连煋自己出?去找乐子也无可厚非。他自卑得魔怔了,甚至连用手或者用嘴给连煋慰解都不敢,就怕混乱中连煋一摸他,发现?不行,那可就糟了。
他宁愿装作纯情保守的大男孩,也不愿意冒一点点风险,他害怕,怕连煋嫌弃他,不要他。至少现?在自己是?连煋最疼爱的人,连煋说过会一辈子对他好,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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