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陶毫无形象,衣袖覆在脸上遮挡阳光,躺在院内的柳树下睡得正香。
一只喜鹊从树上飞下来,落在他身侧,歪着头好奇地看了看,又靠得更近了些,突然之间,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喜鹊扑棱棱飞起,重又站到树枝上。
一个人慢慢走到近前,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轻。
衣袖依然覆在脸上,正在假寐的李陶开口道:“李白,是你呀!”
“蓝田王,玉真郡主求见!”李白禀报道。
“玉真郡主?她有什么事?”李陶一脸疑惑。
“我……我……不知道!”李白一脸的慌乱。
华菁菁说起过玉真郡主打问李白的事情,李陶当时也未曾当回事,今日见李白如此模样,不由觉得好奇。
李白被李陶戏谑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了,赶快道:“蓝田王,我先下去了!”
不大功夫,玉真郡主便来了。
“玉真姑姑,你可是稀客呀,菁菁与娑娜在后院呢,我带你过去吧!”李陶起身迎接道。
“陶哥儿,今儿我不是来找菁菁和娑娜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玉真郡主快言快语道。
“找我?”李陶一愣,旋即又笑了:“玉真姑姑,那李白的是自由身,只要他没意见,我这里绝对没有问题,你随时可以把人领走!”
玉真的脸顿时变成一块红布了:“你说什么呀?陶哥儿,你怎么与菁菁一个腔调,我哪是来说什么李白的事情的?”
玉真不解释倒还好,这一解释可真是欲盖弥彰了。
李陶也不言语,只是瞅着玉真发笑。
玉真见不得李陶那可恶的模样,一跺脚道:“我真的是有事找你!”
“好好好,你是有事找我,说吧,什么事?”李陶依然忍不住笑意。
玉真微微抬起下颌:“陶哥儿可曾听说过魇法?”。
“魇法?”
“嗯。”
李陶点头道:“听说过,这魇法是一种古老的诅咒术!”
玉真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只桃木雕刻的小人,朱砂绘制的五官栩栩如生,额头、胸前针孔依稀可辨,正是行魇的工具。
李陶接过小人,手指轻抚表面,面色凝重起来:“何处发现的?”
“这是我在父王书房边上林子里的石椅下无意中发现的!”玉真奇怪道:“按说这林子天天有人打扫,怎会出现这东西呢?。”
“谁能接近那片林子?”
“父王为人宽厚,府内的人基本上都可以去那片林子!”
说完这句话,郡主突然迟疑。李陶闪电般瞥了她一眼,似是有所察觉:“怎么?”
玉真再次咬了咬唇,道:“陶哥儿可知鬼神传说,是否确有其事?”
“幽冥殊途,圣人也难断有无,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相王府本是前朝宇文化及私邸,如果传言不错,那里其实是一所凶宅。”
“哦?还有这说法?”李陶惊奇道。
“据说,府邸本属于宇文化及的宠姬。前朝太师对这位美人宠爱之极,不惜重金,花三年时间修建了这座府邸。然而建成之日也是色衰爱弛之时,三年光阴足够令权势显赫的男人移爱。不甘冷落的女子失去心智,竟妄想用魇法咒杀新宠,挽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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