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寿笑道:“再说了,我也不是外臣啊,您虽是藩王,但也是我的姐夫啊,这一家人吃顿饭就算让别人知道看了又有何妨呢?”
“谁又能说出什么不是,那吴王也是亲王,还不是正大光明与蓝玉,常茂那些人混一起,圣上也没见得说什么!”
朱棣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本王能和他比吗?”
“那孩子是老头子的心头肉,就算要扯旗造反,老爷子都怕他兵马不够,都得把那群骄兵悍将派过去帮他,坐龙椅的时候都得派人扶着点,生怕自己的大孙子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娘的,擦破点皮能给要了老爷子半条命似的!”
“本王呢,只要敢有一点想法,恐怕就得去见列祖列宗了!”
回想当日在乾清宫的试探,朱棣仍心有余悸。
“姐夫说笑了,快坐!”徐增寿热情的招呼着。
朱棣走了进去,当仁不让坐在主位之上,朱高煦也想进去,却被朱棣骂了出去。
“姐夫,我敬你!”徐增寿端起酒杯。
朱棣却不愿喝酒,叹息道:“我大哥刚刚薨逝不久岂能纵酒!”
“说的是啊,姐夫,那喝茶吧!”
徐增寿没有勉强,放下酒杯,亲自给朱棣倒了杯茶,朱棣依旧没动,问道:“不用麻烦了,增寿,你找本王有何事,直说吧,本王不能在此坐上许久!”
徐增寿笑了笑,说道:“姐夫,其实今天找你来没什么大事,只是一些关于高煦的小事!”
“高煦?”
朱棣愣了一下,问道:“这狗东西又闯什么祸了?”
徐增寿喝了口茶水,轻描淡写的说道:“姐夫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把吴王府的拱卫司烧了!”
“什么?”
朱棣直接站了起来,大骂道:“娘的,还真是这个狗东西干的!”
“本王要带他赶紧去给老爷子磕头认错,说不定还有活的机会!”
说着就要冲出去,却被徐增寿拦了下来:“姐夫,你坐下,听我说!”
“此事现在还没有任何人知道,您告诉圣上这不是害了高煦吗?”
朱棣气的紧握拳头,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狗东西,,,”
“姐夫,高煦烧拱卫司的时候,里面已经没人了,也没有任何人看到,那应天衙门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来,到时候就让高守礼背锅好了!”
“逆子,逆子啊,,,”朱棣骂了两声,猛然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算是默认了徐增寿的做法。
“姐夫,您消消火!”
徐增寿继续说道:“其实这都是小事,太子薨逝,圣上也没心思管这些事,就算知道又能如何,高煦也是皇孙啊!”
“你以为他是高炽啊,这狗东西在老头子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你还真把他当成人看了,,,哎,给你说不清,本王走了!”
眼看朱棣又要走,徐增寿赶紧说道:“姐夫,高煦的事是小,其实今晚请您过来,是有一位故人要见您!”
“故人?”
朱棣眉头一皱问道:“哪位故人?”
话音刚落,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人,双手合十的说道:“阿弥陀佛,千岁,近来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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